在晨光初照的温馨午后,许妙月耳边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她以为是新到的快递,便毫无戒备地打开了门。然而,站在门外的,不是快递员,而是陆凌宇——那位总是让人无法揣摩其意的“陆总”。
“陆总,抱歉,今日师兄不见客,请回。”许妙月礼貌地打算结束这场意外的会面。
但陆凌宇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离去,他微微一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步跨入了门槛。“许妙月,叫我的名字,陆凌宇。”
这个名字,从许妙月的口中轻轻呼出,却似乎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柳如芸呼唤陆凌宇名字时的模样。许妙月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那是一种源自内心的排斥。“抱歉,我做不到。请离开。”
许妙月感到自己对于陆凌宇的那份微薄的好感,正在被这股无法名状的距离感所慢慢侵蚀。两人之间的相处,总带着几分尴尬与不自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怎么也走不到对方的世界中去。
“肖飞川,你不是无法通话吗?”许妙月带着惊喜接听了电话,而肖飞川进组已有半个月,期间杳无音信。
“小佳,受伤了?他在哪儿?”许妙月的心猛地揪紧,腿脚不禁有些发软。幸运的是,陆凌宇及时扶住了她。
“在医院,快,去市医院,陆总。”许妙月眼尖,注意到了陆凌宇手中的车钥匙。
陆凌宇心头泛起一股嫉妒,对肖飞川的牵挂让他宁愿自己承受伤害。
“肖飞川,肖飞川……”
许妙月心碎肠断,脚步踉跄,泪如泉涌,奔向那间承载了她所有担忧与希望的病房。
“妙月姐,飞哥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小佳温馨的安慰如同春风拂面,看着许妙月为肖飞川忧虑成疾,她不禁感慨,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妙月姐,在感情之事上竟如此情深意重。
许妙月紧握着肖飞川的手,那手曾经温暖有力,如今却冰凉柔软,她用尽所有的虔诚祈祷,愿他能够战胜死神,早日归来。她的泪珠滑落在他的手背上,化作股股暖流。
许妙月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心中急切地呼唤着:“肖飞川,肖飞川……”
“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一位路过的护士温和地责备着许妙月。
“护士,请告诉我,这床的病人去哪里了?他现在怎么样了?”许妙月慌乱地从床上跳下,她的脚冰凉,赤裸在空气中,她却毫无察觉,只顾着追出病房,寻找那个她心中的牵挂。
“你这小姑娘,真是独特,他去做CT了,在三楼。”护士看着许妙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如此关心病人的家属,却是罕见,尤其是病人睡在沙发上,而家属却睡在病床上的情景。
“妙月,你怎么光着脚跑来了?”肖飞川心疼地望着她,目光中满是柔情。他迅速地脱下自己的鞋子,轻柔地放在她的脚边,“快穿上。”
许妙月紧紧地抱住他,仿佛害怕这只是一场梦。“肖飞川,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满是对他的担忧与庆幸。
肖飞川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一刻的危险让他心存余悸,他害怕自己再也无法与许妙月相见。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你看你,泪眼朦胧,笑容满面,我怎会出什么事呢?不过是小伤罢了。”
“我生怕你会有事,肖飞川。”许妙月的担忧化作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凌宇将早餐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心里一阵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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