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与无钱打得已没有什么新意了。
一一慢爬爬
最近总是想到死亡这个词。
有钱与无钱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一周了,还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我便更加担心它们俩的安危了。抢不抢地盘,已不是我好奇的地方了。重要的是,如此深仇大恨般地大打出手,难道真的是要死的节奏?
好像从一开始季老爹把它们带回来时候,我就不看好它们能在我家活多长时间。故也没有把它们当一回事。一个生命的力量,只能看它们自己而已。没有想到,它们打来打去,却把它们的活力打了出来。但无论是何事,都有一个度的问题,我感觉,它们可能是在超度自己了。
为什么他们一有风吹草动,我便往这个生命最极端的地方去想呢?
是我潜意识里把死亡投射出去,希望它们认同吗?还是我有灾难化思维,一有风吹草动,便想缴械投降。因为害怕,所以主动放弃。
这是我对自己的觉察吗?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我更认为经验在这里面起了一个很好的传代作用。那些信心满满的过去,在一次又一次的小动物死亡面前,把我伤得体无完肤。小乌龟,小仓鼠,小金鱼等等,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却一个一个离我而去。
当怀疑的种子种下时,一有风吹䓍动,就会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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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与无钱打得已没有什么新意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感觉像是两个老娘们,每天起来,时不时地到对方的门口对骂一样。骂着骂着,一不小心骂过了头,便扯着头发干起来。就是这样。
我还真的看到它们俩互相吐口水来着。
那天下班得比较早,我一回家,便看到有钱的爪子贴在瓶体上,很安静。好像伸了一个懒腰,被闪了腰,便只好一动不动,等待救援。听到有声音过来,它将爪子漫不经心地收了收。
这么多天,我这个主人在它们面前简直是没有存在感。无论是换水还是给食,它们也没有多少表示。我于它们来说,仍然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今天,终于有钱见到我,终于不再是惊慌失措了。
放下包包,一天的疲惫就在看这二个小家伙中开始放松了。蛇们俩打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打了个什么名堂?
无钱一如既往地趴在瓶底。但是它的头是对着有钱的。只见有钱将头昂着,好像坐在瓶底,两只大眼睛又被两根小棍支起来,这次,我看清了,两只眼睛中间好像有须一样,只见它们吞吐之间,两根须飘来飘去。
无钱趴着好像也在吐泡泡一样,与有钱形成了一个斜方角。它们俩你吹过来,我吹过去。动作慢,不像是吹胡子瞪眼,倒像是拉家常一样。
昨天还打得要死要活,今天就吹泡泡。这是为哪般呀!
有钱吹的气流大多了。目测,它一口气出去的水流能喷到无钱的脸上。这阵仗,说不出来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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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蟹你吹过来,我吹过去,很和谐,没啥新意。做我的家务去了。突然,我看到无钱的小眼睛悄悄地从身体里拨了出来,慢慢地被小棍儿顶了起来。
来事了!
果然,有钱还在那傻呼呼地吹着泡泡时,无钱一下子从它肚子底下钻了过来,把它掀翻过来,直截了当。唉!有钱这是在骂蟹?还是在撩蟹?
这个蠢家伙,无钱又不是母蟹,你骂个啥,撩个啥呀!兄弟解决问题的办法,除了武力,就是拳头。短、平、快。你以为你文乎乎的,䁔男一枚,无钱就能买你的帐?
实力说话,亘古不变。
我一直弄不懂,这么多天过去了,有钱为什么一直没有征服无钱?看来,是它的信念出了问题。无钱从头至尾,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趴在那不动。一切都是有钱靠自己的猜测和臆想着无钱。所以,啪啪打脸的事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深深地同情有钱,却又无法帮助它,感觉我有点代入感了!
2022年5月28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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