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是唐代伟大诗人杜甫著名的“三吏三别”之一。
这首五言古诗通过作者亲眼所见的石壕吏乘夜捉人的故事,揭露封建统治者的残暴,反映了唐代“安史之乱”引起的战争给广大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表达了诗人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此诗在艺术上的一大特点是精炼,把抒情和议论寓于叙事之中,爱憎分明。场面和细节描写自然真实。善于裁剪,中心突出。诗风明白晓畅又悲壮沉郁,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典范之作。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我大唐“安史之乱”以来,这些场面已经是遍布城市乡村了,就连当年无比繁华的国际大都长安,也已是尸骨遍野,粮草、稻米夹杂在杂草之中,藤蔓缠着房屋、支柱,一片荒凉之感。好吧!世人都说我太过伤感卑怜,忧国忧民,但我想每个人看到这等场景,一定会明白我心之忧郁的。
如今“安史之乱”虽已结束,但家乡的消息还无从得知,因此我独自一人漂泊在外,心里无比郁闷的我已在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听这里的人说,这里叫石壕村,因天色已晚,现已是傍晚时分,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寺庙,就地住宿一宿。
夜晚三更时分,忽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出门观望间,发现有几个人身着官服,脚踏快马,在叫吼中来到了一家门前。还没有等人开门,只见一老翁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同老伴嘟哝了几句,便急忙越墙而出,走时还碰掉了几块砖石,但官吏似乎并没有听到此响声,依旧对门大喊。这是老妇才慌忙出门查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
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差役凶猛地一吼:“喂,老婆娘,你家的壮丁呢,哪去了?”老婆婆哭着跪着说道:“我家已经没有一可用男子了,曾经,我的三个儿子同去邺城服役,多年了毫无讯息。之前,我的大儿子来信说,两个弟弟都已战死沙场,我是多么得悲痛。大人呀,活着的人姑且算是勉强过日子,但死人却永不能复生了,我家实在是没有其他人了,只有两个还为成年的婴儿还在吃奶,因此,他们的母亲还在,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哏,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今天不交出几个人,你们全家都得死。”老妇人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老妇愤愤地说:“大人啊,我们家真的没有什么人了,要不您看,这儿也只剩我一个可用之人了,但请让我陪你们去应征,连夜赶回营去,我一老妇还可以帮你们生火做饭,您看如何?”“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跟我们会洛阳吧。”说罢,老妇潸然泪下。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夜深了,说话的声音也没有了,如同伴随着远去的马蹄声一起消失,而我的心也仿佛沉寂了下来。
天亮之后,老妇人在与家人做最后的告别,官吏不耐烦地催着:“快点,老太婆。”在几番催促下,老妇无奈地离去。在墙角处,老妇似乎看到了昨夜出逃的那个老翁,双方并无交流,只是这样对视着,直至老妇的离去。
我看到这上演的一幕幕,心中却有了几分明了,在这样复杂的社会中,政治腐败,虽然现实中的“安史之乱”已经结束,但人们心中的“安史之乱”却永远不会结束。
走吧!岁月蹉跎,不知还有多少失意伤怀,只望人民无事,社会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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