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值了一天班,还好没啥人,和同事在一起算轻松。不能想下周,下周是周日和主任值班,苍天啊,亚历山大。
中午上班的时候,天暗的,回头在车棚里找了把雨伞,准备放在科里备用。到了单位,在大衣口袋花花绿绿的通行证里找了半天,终于翻到今天的那张纸。事实证明,小说看晚了,我这被摧残过的身体,精神头不可能一天就恢复。
至于关卡,我们医院最开始在路口和大厅设点时基本都是病人测量(我看到的),接着是,院里职工也要测,为此还特地发了通知要求配合,过了段时间健康码上台,开始了手机和体温的双重检查。这其中突然有一天,可以收到一张通行证,当天有效,不用重复测了,施行没两天,白色的纸头开始变花样了,今天黄色,明天蓝色,后天红色。我习惯一件大衣穿到底,所以兜里好多纸,然后永远找不到要用的那张。
晚上下雨了,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天气预报员的第六感,简称神棍,这个绝对是褒义词,避免我淋雨比什么都好。
今天是2020年02月29日,四年一次,我们本地的论坛说许愿会成真,下面一片愿望。不知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黑暗的,想到了诅咒,太恨了,当然也是自己的不强大。也可能是下午和同事聊天提到孩子和结婚,或是因为孩子又起的战争,我回答说如果我有你们的工资,我绝对不会放手,带着孩子足够养活,而且应该可以相对滋润(当然需要我妈帮忙带,这点没提)。有,就结婚,没有也无所谓,带着孩子过日子,有什么不可以,舒心。
想起最初在路上偶遇他大姑,突然间第一念头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汽车,撞死这个上表面上贤良淑德的女人。
太可怕了,但是是真实的第一想法,逼到退无可退,忍到忍无可忍。我不意外自己怎么了,但会后悔。
现在不会再有这种想法,只是面对着孩子的事情,依然无可避免的发生冲突,依然会恨他们一家,从老到小都先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为此可以不断地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冷暴力让人疯狂为止。人渣中的人渣伪君子。极品中的一种顶级极品。
想法太过黑暗,灰色的世界我出来,实在不想回去,再说回去也没用,一个回合不到就趴下了,还是我不对。不想了,也许我的愿望是可以足够强大到他们再也伤害不了我。而不是在这里写他们,骂他们,没用,反而衬托人的“高贵”。
我要学会道貌岸然的真诚的说,夫妻离婚,双方都有责任。我有不对的地方,现在让我们各自安好,互相祝福吧,阿门。
这是事实,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把自己的私事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并不好。可是我希望,哪天我挂了,我的孩子多年后突然间想起我了,可以找到我留下的信息,知道一个真实的我。不会装,恨就是恨了,是恨不得他们去死。也希望他起码怀疑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孰是孰非。
跑题严重了,擦擦泪,洗洗睡吧,我能活着出来且活到现在也不容易。好好的认真的努力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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