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圆喆说他中午去了小区滑滑梯那里玩看到有个小朋友发烧、咳嗽,没戴口罩。他玩了一会又去找同班同学玩,结果同学一家全阳闭关,同学家人让他千万不要进去,他悻悻地只能回家。他问我们这样会不会有事,问他有没有戴口罩,他竟然说没有。我和豆爸说那很有可能你要完蛋了,然后就是我们集体跟着完蛋。晚上睡觉他一定要我陪他,他说很害怕。果不其然,到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坐起来在那里轻轻地哭,说他头好痛,然后让我拿抽纸给他。忙了一周,周五确实有点累,睡得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给开了个手机灯,拿了抽纸给他,圆喆一边哭一边擤鼻涕。过了一会又倒下睡了,我也没有再理会。天慢慢亮了,泊鸣在主卧哭着找我,我摸了一下圆喆的脑袋,体温正常。于是我又跑过去安抚泊鸣,还和泊鸣在被窝里玩了一会。我们吃完早饭,圆喆还没起来,去叫他起来,他说很不舒服,头痛、恶心。一量体温,上来了,39.6度。这肯定没跑了,豆爸过来做了个抗原,两条杠。于是,周六这一天,都是在圆喆一会哭一会叫中度过的,第一次烧起来给他喝了美林,结果一个小时左右以后,他的身上开始出现过敏症状,尤其是头面部,非常大的肿块。头部的疼痛部位主要集中在右脑前部,又痛又痒的症状让孩子手足无措。豆爸还要让圆喆继续喝美林降温,我果断地决定不这样做,先给孩子吃了氯雷他定进行抗过敏。基于圆喆体温呈动态地起落状态,我决定给他用物理降温的办法,虽然这样让大人很累,而且我肯定逃不了感染,但我还是决定这么干。
温度上来的时候,圆喆就开始哭,喊头痛,我就用一只手拿冰袋孵在脑袋上,用另一只冰凉的手不停地去给他按摩头皮和眼皮。他的头痛没有固定位置,似乎是游走的,一会这里一会那里,每次都让我感觉胳膊快断了,他才终止哭闹,期间不停地询问他要不要喝水,前几天用冰糖浸的柠檬汁派上了用场,用温开水化开给他,他觉得特别好喝。一直到周日凌晨两点的时候,圆喆终于说他想吃东西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娃,终于说他饿了。吃了几口提前给他准备的龟苓膏,又吃了小半碗白米粥加榨菜,他说自己困了,好想睡一觉。这一觉一下子睡到了天亮,体温没有再飙到39度以上,话也多了起来,一整天一会弄哭弟弟,一会和爸爸吵,除了时不时地说他胳膊腿很酸之外,要死不活哭天抹泪作精样的那个娃似乎是别人家的。而我从凌晨两点多照顾他睡下以后,开始喉咙有点痛,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起来。
周末一整天都没有力气,干什么都兴致缺缺,提不起精神。除了很能吃之外,就是不想动。孩子们不停地跑过来要我陪他们玩,我喉咙痛的只能用手不停驱赶他们离我远一点。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体温开始升上来,豆爸给我量了一下,竟有39.3度。太阳穴两侧很胀通,眼睛干涩,说话很吃力,浑身有点发冷。我只好回到房间打开电热毯钻进了大被子,豆爸时不时地给我量一下体温,喝了强力枇杷露和吃了一颗双氯酚酸钠,感觉舒服了一点,想睡觉却睡不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只是在独自进了产房一个人面对阵痛的时候经历过,恨不得用头去撞墙,而你的意识清楚地告诉你,撞完你会更后悔。所以,只能一会趴着一会儿坐起来。孩子们时不时地跑过来要妈妈抱抱,老公和婆婆几乎是威逼利诱的手段都用上了,才把小家伙从被窝拉走了。老公生气地对泊鸣说,你就是个坏家伙,你看妈妈这么痛苦你还要她陪你给你讲故事,你的良心是坏掉了。这么一说,泊鸣只好说,那我和奶奶去睡吧,但是爸爸你要给我讲故事,不然我睡不着。已经有点烧起来的爸爸那里是在讲故事吆,读的飞快,恨不得一口气一下子全读完。我听了也只能仍由他们几个闹去,老公睡前又给了我一粒布洛芬缓释片,阿弥陀福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感觉没有那么难受,可以继续去单位上班了。
大概“杨过”们多了起来,周一的地铁还是有点挤,戴好口罩尽量不和别人有接触,我现在可是一个行走的病毒传播机器啊!
科研楼里我们这一层除了一个幸免于染的学生,其他人都倒下了。课题组的负责人谢博说他这几天头晕眼花,开车都开不稳,我劝他还是别过来了,老命要紧。他建议我回家休息,等好了再过来实验。可是我收了一个半月的样本,今天不做就全废了,所以我今天必须把它们全部处理好才会心安。
周一一整天喉咙依然痛到无法发声,体温是高的,但我不知道有多少度,总之我感觉整个人都是痴呆的,身体各部位尤其是两边胯会时不时隐隐地痛,肩膀也是。其他总体来说,我感觉还是好的,平时不怎么吃药的我对药物总体来讲还是敏感的,药物也很容易在我身上发挥作用。早晨出门前的一片布洛芬缓释片支撑了我一天,再坚持坚持,今天一定可以完成工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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