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撩拨
就在我好容易安下心来要去找周公下棋的时候,微风一动,床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不等我说话,床上多出来的这个人说:“我择床,你的床比较舒服。”
我看着这位耍定无赖的样儿,想起他白天自称昭汐男宠时的样子来,顺嘴说:“爷不是个断袖。”
银铃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带着点懒散,还带着点点魅惑,或者是姐自己六根不净吧。他说:“爷,也不喜欢男的。”
我踹了一脚在他腿上,叫他滚蛋,他安然受了。揽着我的腰就按了下去,我免不了挣扎了几下,两个人就纠缠在了一起,这姿势就有些暧昧了。
银铃被我压在身下,我压在他身上,看着他中门大开中祼露出的锁骨,面红耳赤。他看着我的样儿,伸出手抚上了我的脸,我想起那天在温泉池畔,他就是这样抚着我的面,吻我。
条件反射性的避开握住他的手腕,他看着面红耳赤的我说:“都这样了,还不承认你喜欢男的?”
我想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按在床上,问:“你究竟想怎样?”
我去,这话应该姐姐我问你吧!
我自然是要挣扎躲避的。
好吧,姐承认,姐喜欢男的,姐也终于承认,姐一直都喜欢阿银。可是姐现在是个男的,姐虽然占了李琼的身体,但姐也不能因为个人喜好让李琼变成个断袖吧?姐承认,姐有心理障碍。
或者,一切的理由统统都是借口,这个借口的本质是,爱得不够,不够真、不够深。
这次换我被他压在床上,看着我大开的衣襟,祼露出与他一样的肤色与胸肌,银铃的手抚在我祼露的锁骨上,我浑身一阵颤粟,闭上眼睛推拒大声说:“姐若是个女的,姐一定从了你!”呃,姐应该说“爷若是个女的,爷一定从了你!”
银铃听了一愣,微微迟疑了一下,我趁他迟疑的功夫,一记手刀将他打晕了,敞着怀,冲出了寝殿。我跑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没有发现,那原该晕倒在床的银铃伏在床上压抑不住的痛哭,泪湿床单。
阿良在寝殿门口拦住衣衫不整的我,一脸担忧,低声问:“爷,又闹别扭了?下午的事您知道的,银枫公子怎么可能跟大长公主……”
我不等他说完,问:“爷从前喜欢男的么?”
阿良摇了摇头,说:“可是你们那晚在温泉池差点就那个了,爷,其实您若喜欢银枫公子也没什么。”
我去,这个说法很好,很大唐!
阿良又劝了些什么,我脑子里的浆糊正在沸腾,待听清阿良说的是什么的时候,我沸腾的脑子打了个激灵。
阿良说:“要不把东平侯府大小姐今儿个送的两个歌姬叫过来服侍爷?爷您别憋坏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立刻给这位找点事做,立时吩咐了我要沐浴更衣,爷今晚就宿在浴室。东平侯送来的两位,着阿良即刻送回去。
阿良得了吩咐就赶紧去办事了。
清洗了那一身的虚汗,还有与银铃纠缠里所留下的气息,我躺在浴室的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夏荷在一边侍奉,贴心的备了酒菜。我看着她特意梳妆打扮过的样子,倒也清秀,看来阿良确实很会办事。
吩咐她不用侍候了,也为了绝了她的念头,我说:“爷不会是你的良配,不要把心放在爷的身上,有看顺眼的男人,告诉爷,爷帮你参考。”
夏荷含泪退了出去。
三杯两盏下肚,沉沉睡去,姐姐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春梦。
开遍山野的杜娟,一派春意。杜娟花下,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与姐纠缠在一起。姐的意识想当清楚,却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任对方予取予求。
民间管这种事,叫鬼压床。
梦醒,姐躺在廊下看薄幕渺渺,倒了一杯残酒,细细品了。姐果然,还是只能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喜欢男人。
(PS:腐女们要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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