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绝对的唯物主义,对于神灵鬼魂我还是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甚至是怀有敬畏之心的。
虽然我也是进过大学园,按村里人的说法,我是读书出来的人,但我至始至终从来不觉得唯物主义跟学历有多少关联。也许,信仰这个东西,在我这,是与生俱来的,
从小我便爱听一些鬼神灵异的故事,既过瘾又刺激,既好奇又不可思议,既害怕又贱嗖嗖的非听不可。一直也觉得是神话而又是无法解释的真实。觉得离我很远,与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交集,故事一般不都是别人的嘛,自己的生活里是不会存在的,一直也这么觉得。
直到我亲身经历了一些事后,便坚定了对神明的敬畏之心。
第一件,爷爷的离世
对于爷爷的离世,我一直无法释怀。
那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女儿还是嗷嗷待哺的几个月大的宝宝,我如往常般的从外面遛娃回来,那会,爷爷也不常在外面溜达了,随便走走便体力不支,常卧在床成为常态,奶奶趁着空闲也出去走家串户聊天去了。我回来后习惯性的往爷爷房间瞅瞅,看到爷爷侧身睡着,以为熟睡,便没有进去打扰,随后便自顾自的做饭喂孩子,当然,客厅的电视也放上喜爱的电视剧。
电视是很好看的,孩子吃饱喝足后便甜甜的睡着了,有过宝宝的宝妈都知道,孩子睡着后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和自由,那是宝妈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我也不例外,尽情享受着。
当时家里只有我带着宝宝,和爷爷。这美好时间从奶奶回来后的一声急促叫喊声戛然而止。
“快,快来,快来看看你爷爷”,我急忙冲进去时,只看到爷爷横睡着,双脚不停踢打着床边的桌子,皱着双眉,双眼紧闭,我抱着爷爷喊“爷爷,你怎么了”,爷爷如没有听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眉头紧皱很痛苦的样子,慌神之下赶紧电话给我的爸爸和叔叔,等大家匆忙回到家时,爷爷依然还是双眼紧闭着,但面部表情是痛苦的,虚弱的喘息声中能透出他痛苦的感受。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连表达痛苦也只能通过他的面部表情。爷爷就这样突然的丧失了语言功能,直到一个星期后的离世,也一直都未能说出一句话来,只有看到爷爷时不时的眼泪流出。也许,他也很遗憾至死都没能留下一句话给他的至亲们。
尔后,大家分析说,爷爷也许在奶奶发现他时,已经一个人挣扎了很久,因为,原来他是端正的躺在床头的,而发现时爷爷已经挣扎到了近床尾的方位了。
听到此刻,我心情压抑得踹不过气来。或许,那刻爷爷多希望有人能及时的发现他,或许,最开始爷爷可能有呼叫过我,而当时我,却沉迷于自己的美好时光,浑然不知,就离着一个客厅和房间的距离。。。。也许,早发现就能留下爷爷的只言片语。爷爷会不会怪我?对于爷爷的离世,我陷入了深深的无法释怀的自责。多想再听听爷爷的声音。
但在爷爷走后不久的某一天,梦里见到了爷爷,他依然对我一如既往的那种从小到大享受到的慈爱地微笑,因为心里一直觉得爷爷会怪罪于我,一直也停留在爷爷弥留之际直到走都没有睁开眼说过话的情形,所以我梦里不停的问爷爷,爷爷你看得到我吗,你认识我是谁吗?
爷爷依然笑着不紧不慢的说,当然认识,你是**的嘛。听到爷爷说话,我兴奋地恨不得奔走相告告诉所有人,我爷爷说话了,我爷爷说话了。那股梦里的兴奋劲,时隔近3年,我仍记忆犹新。
这被我认为,爷爷托梦给我让我释怀。
第二件 家庭变故
还是跟爷爷有关,我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女,记忆中,我已是读初中的大姑娘了,周末回到家见到爷爷,爷爷都还会亲热的像儿时般的宠溺。长大,远嫁。生活的一地鸡毛让我也很久无暇顾及和思念爷爷了,突然那年的变故,我遭遇了家庭的破裂,在那远离亲人独自煎熬的日子里,我的精神饱受摧残,极度抑郁,人比黄花瘦,而那段黑暗的日子,我记得最清晰的是,我多次梦到离世的爷爷,梦里的爷爷也显示一副特别烦躁的状态,没有上文提到那次的祥和和微笑,没有那次的安宁,似乎像是也遇到了特别烧心的事。我想这是怎么了。
后来,当我走出那段噩梦般的日子,重新开始我的碧海蓝天的生活的时候,爷爷至今也再也没有入梦来。
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种现象,只感觉冥冥中爷爷应该时时刻刻都在在关怀关心着我,感受着我所感受,开心我所开心,痛苦我所痛苦,当我低谷时,他也无比操心,当我一切平安时,他也便安心瞑目了。
其实唯心与唯物,都不过在于自己的内心。上帝还是菩萨,都不过是各自的信仰。只要好好生活,便可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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