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重新拿起陆庆屹的《四个春天》,里头有篇《重返少年》。说到“学校里头大多是是住校生,每个周末回家背来下一周吃的米......”。我也有背米的经历,脑海中看到了当时读书的一些场景。
家里姊妹四个,我是老三,父母要做生意挣钱养活全家,没空管我们。除了小妹,我们三个都是寄养在亲戚家里借读。一年级和大姐在庐阳姨妈家上学、二年级和大姐转到花桥舅舅家、三年级和二姐在中方伯伯家。等家里条件好起来,四年级那会,我和二姐才回城里父母身旁读书。因为当时户口都还没有转过来,我们就都在郊区的新家庄小学读书。
学校离家比较远,天不亮老妈就要叫我们起床。南方的冬天湿冷,还经常下雨。在火箱里焐了一晚上的棉鞋,穿上脚是暖和的,但等穿到了学校有可能就湿了。于是就放在自己带的小火箱里烤,运气不好的还有可能把袜子烧一个洞。中午的午饭是在学校吃,我还记得当时的煮饭阿姨微胖,留着齐耳短发,也许因为我经常笑盈盈的缘故,每次打饭的时候,她都会多给我点。知道我喜欢吃锅巴,也会顺带的给我铲上一小块。
每个月的第一天,我们提前把一个月的米背到学校。找煮饭的阿姨称好,她拿着笔挨个记录,然后给我们兑换相应斤两的饭票。菜也有菜票,可以花钱买,那时候还是一角钱、两角钱的菜就够了。有时候自己也往饭盒里装上头天晚上老妈做好的,冷菜在下面,热饭在上头。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