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兰》之去惠州前的导火线之灾难的到来
2013年的某个日子的中午吃饱饭,天气还有点热。“我那时忙着晒软化生虫子的稻谷和应付田园工的工作也就没有去上心孩子的生活”母亲杨玉兰这样回忆,“谁知这一次竟是孩子的灾难日”杨玉兰开始哽咽,越说越激动。我是旁听者,对于她家是做过一定的专访的,下面我们一起去重现当初的情景。
“妈,我回来了”简单的打了一句招呼,阿木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钻进房间玩手机,母亲杨玉兰跟着进了房间,“瘦了许多,孩子,妈这里有点钱你去某某医生阿叔那里输液打个补针下去,吊个白蛋白也好”,“再说吧”阿木简单的回了他母亲一句话,又忙于手头上的事情。“由于忙着晒软化生虫的稻谷也就没有去搭理他那么多,本来一大袋稻谷要抬上房顶是很难的,呼喊了几次,阿木都没有理我,也是为了给孩子更多的独立空间也就没有再去呼喊他了,硬生生的将一大袋稻谷抬上房顶晒,说真的很累。”
“晚上,田园工友又来叫我明天去打田园工了,阿木依然一个人孤独的在房间里玩手机,我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起来做家务煮饭给在家的儿子吃,晚上到很晚才回来,那时天已经黑了,回来时才发现那些煮好的饭菜阿木他都还没吃。”母亲杨玉兰这样说,她听阿木说,“我一直呆在房间练字,自己找了张放在一旁的桌子铺上破旧的被单,门也关的很紧不愿意让别人来打扰我,气氛和头脑一直在发热着。最近几天都在微信上按照那个书法老师的思路读着《史记》练着书法,不断的给自己压力,毕竟是书法评论家言辞未免来的有些犀利,后来以为他所发表的言论是在说自己想着想着非常怕,可是当发现后已经晚了,病情已经开始了,第三天,还去吊了瓶白蛋白,回来就发作起来了,到处自言自语,说要去剃光头然后要去普度纵生,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了两个月左右。“本来家人以为他是受了什么打击,过几天缓缓就会好的了,后来渐渐的发觉不对劲,于是我打电话给在惠州的儿子,叫他的哥哥们带他去医院检查,经检查才知道他得了精神分裂抑郁症,这个噩耗传来给这个不幸的家庭又增加了许多的不幸的因素,从此家道中落,衰败了下去,好多好事都不再青睐我家了。我也踏上了惠州之路,从此跟着他们生活,街坊邻居还以为我家的生活有多如意,我的儿子有多大本事,可以在城市生活,可谁知道这个家残破不堪,矛盾日益激化,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时吵完架我都是一个人跑回老家在老家自作自食。”母亲杨玉兰这样告诉我。通过这条导火线可以看出,往后在惠州,母亲杨玉兰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去,我想你对她的生活现状也能知道个大概吧?可怜天下父母心
2018 9月18日,十四
《杨玉兰》之去惠州前的导火线之灾难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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