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遮住了天幕,就坐在院中,近处有时停时响的虫鸣,远处有通俗热闹的音乐声,有孩子清脆脆的话语声,有球触地时的“彭彭”声……夜幕下也如此热闹,如同白昼。
走完步,身上微微出着细汗,但并不想走进门中。想让一天浸染的热和心中的燥,在清凉的夜风里飞散。
我坐在黑色曲形长石上,身旁是一棵正在长大的梧桐树,身子侧后方是一个昏黄不高的柱形灯,散着盈盈的光。虽有夜风,却也有还想拼最后一把力气的蚊虫,而且显然它进攻比我的防御更有效。
我起身动着驱赶事实上无处不在而我又看不见的蚊虫,起身后,借着昏黄盈盈的光,看见了夜色里另一个世界的喧闹。
一些躯体棕黑色闪着光泽的虫子正在土地上奔忙 ,像极了过年时奔忙的人们,也不知道它们在忙啥?是远道而来串亲戚呢?还是工作完了匆匆回家?
白日里的我就像这些虫吧?奔波忙碌不停不歇,不知道白日里它们什么样?是做了白日梦还是也这么辛苦?要是白天也这么辛苦,那它真得羡慕我这做人的:至少夜晚、月色、星空、清风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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