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读者》2017年春季卷有一篇文章,是汪曾祺先生的《重读旧作》。

全文摘录如下:
“重看我的作品时,我有一点奇怪的感觉:一个人为什么要成为一个作家呢?这多半是偶然的,不是自己选择的。不像木匠或医生,一个人拜师学木匠手艺,后来就当木匠;读了医科大学,毕业了就当医生。木匠打家具、盖房子,医生给人看病,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事。
“作家算干什么的呢?我干了这一行,最初只是对文学有一点爱好,爱读读文学作品——这种人多了去了。后来学着写一点作品,发表了,但是我在很长一个时期里并未意识到我是一个“作家”。现在我已经得到社会承认,再说我不是作家,就显得矫情了。这样我就不得不慎重地考虑考虑:作家在社会分工里是干什么的?
“我觉得作家就是要不断地拿出自己对生活的看法,拿出自己的思想、感情。作家是感情的生产者。对于生活,我的朴素的信念是:人类是有希望的,中国是会好起来的。我自觉地想要对读者产生一点影响,也正是因为这点朴素的信念,我的作品不是悲剧。我的作品缺乏崇高的、悲壮的美。我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这是一个作家的个人气质所决定的,不能勉强。”
从文中可见,写作并不是自己一人的事儿,而是有责任感、使命感,要对读者施与积极、健康的影响,绝不是“躲进小楼成一统”。
要付出自己的思想、情感以及态度,不负责任任写一气绝不是正规写作者应有的态度。
当然,写作也有自娱自乐、修身养性的功能,也许“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人会在穷与通、隐与出、我与人之间求得平衡的。
像金庸大侠40几岁封笔的也是有的……

如何写,写什么,想达到什么效果,看自己,看心情,看读者,自然而然……
尊敬的友友,您说呢?
2023.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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