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春风般柔软,又在摇曳中对抗春天
似春水般翠绿,又在生长中将春水饮入心田
林海的琴键下,
你是难以割舍的思乡怯意,
石进的序曲中,
你又成为夜的蜚语流言。
雪莱曾说,无穷万物从心灵流过,翻卷着瞬息千里的柔波,
而在木心笔下,
千里柔波仅是伏案一日后的笔间轻磕。
是某个日光温暖的午后,
与长辈共同赞叹的悠然气质,
是儿时伫立在门前,
缠绕着秋千的童梦寄托。
年轮激荡着年轮,
从未移动的根系是否已疲倦,
一弯弯新月秋落春又长,
叶与大地的爱恋,
是否已在等待中冬眠。
那时四月后记: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春风不散,杨柳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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