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看骚娜女猫那体型,从后面那个最……”
为了这句话,我们寝室8人被迫全部围绕足球场裸奔15圈,凌晨1点开始,只裸上半身。
那时我们大三,早六晚十的半军事化管理,精力旺盛得随时会爆发。
偷听我们说话的正是我们的班主任“骚娜女猫”,骚是她的表情和体型,娜是她的名字,女猫是我们对年青漂亮女孩的称呼,那晚她值班,巡查没有按时睡觉的同学们。
骚娜女猫是留校的小师姐,比我们几个还小些。
那时我们都很单纯,除了学习,就只讨论性,不像现在的学生那么复杂,还会讨论钱。
我们最好奇的是到底那个室友已经丢人到不再是处男,不像现在的学生,最好奇的是哪个到了大三居然还是处男。
任何时代,想听实话都不容易,我们动用了扑克、象棋、篮球和足球等高级赌具,最终水落石出。当然,最恶毒的“赌咒”必须有,否则输家还是谎话连篇。
经过长达两个月的鏖战,每个室友都取得了说出实话的机会。原来,8人当中已有3个从男孩升级为男人,而且过程奇葩上天。
@书呆子:
大一时,我经常在学校的小吃摊上吃素粉,当然是老板娘长得最漂亮的那家。有一天,她居然给我免单,请我帮她收拾桌椅餐具送回家。
到了我才知道,原来30多岁的她还是单身。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被她吃得只剩骨头。
唉!一个处男只值2元,她的素粉就是2元一碗。
@棋侠:
上高三时,我的家庭已经无法支撑我的房租及生活费用。
那一天,我的大米口袋里已经远远低于10颗。天无绝人之路,在一个已经补习了6个高三的老司机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一个销售大米的寡妇。
那一晚,在她的仓库里,只稀里糊涂记得自己像是穿越过火星。手忙脚乱之后,我总算扛走了20斤/袋的大米。
@老实和尚:
我很老实,但还是知道她在追我。
那时我大一,学校已经放假两天,留守学生寥寥无几,她没走,只因我还在学校。她已签约一家很远很远的公司,两天后就要报道。
临走前晚,她约我在池塘边的桥上见面,那里闹过鬼,晚上基本没人去。
两个人单独站在桥上很久,她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以后别抱怨我没给过你机会”。
我什么都没有说,最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几分钟后,她害羞地回了寝室,我却在校园里游到天亮。
第二天送她去机场,回到寝室打开她留下的一个封口的精装塑料袋,一条红色的打底裤和一张纸条:
那条扔了吧,换条新的,没出息的傻瓜!
那年,正是我的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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