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午,政治老师提前下课。
我和猩猩放学后,不自觉地去了文具店。
可是,似乎一切如往常的文具店,气氛有点怪。
新进了一种勾线笔,是桃粉色的。颜色很嫩也很正,嫩得鲜艳欲滴。正得活泼自然。
“我想起来了,早上在学校一时兴起买了两支笔;所以,”猩猩说。
“其实,我们可以给叔叔说一声,先拿走的。”
小镇上谁不认识谁,小时候的这里不存在信誉纠纷。
我环顾了一下小店,说,“但我发现叔叔不在,”
“姐姐也不在,”猩猩摩挲了一下那支桃粉色的中性笔。“话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支呢?”
“第一眼看上就喜欢呀。”我微笑。
“平时没见你买过勾线笔呀!”猩猩说,“你不都嫌勾线笔的颜色不正吗?”
“可这是支桃粉色的中性笔呀!”说罢,我拿出仅有的三支桃粉色勾线笔中的一支,拔开笔帽,在试笔纸上画着图形。
也不敢多用,毕竟这样的笔是消耗品。
“这有什么区别吗?”猩猩无奈地说。
“你看,”我说罢有分别拿粉色的和紫色的在纸上一画,
“桃粉色介于粉色与紫色之间,你记得吗,我以前……”
“这里的笔不能写,只能看!”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钻出来一个恶婆婆,像极了容嬷嬷。
说着,嬷嬷从我手中夺过勾线笔,狠命插回原来的位子。但其实我真想要对婆婆说,“婆婆,您差错位置啦!”
“好奇怪呀今天,所以是警察开枪打死了小燕子咯”猩猩说。
“什么和什么。你现在周身充满了荒诞,像第二十二条军规。和谁学的。”
猩猩脸庞红起来了。
她知道我说的是谁。
没有理由再逗留,我们俩讪讪地跑出了文具店。
“今天的文具店,一言难尽。”猩猩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说,是不是姐姐她们犯事,远走高飞了?”
“然后呢?”我真佩服她的想象力。
“然后,刚好仇家找上门,霸占了她们的文具店,然后,嗯然后就那个容嬷嬷……”
“你行了吧你。警匪片枪杀电影小燕子……你看多了吧!”虽然煞有介事地打断了猩猩,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
“好吧!你刚才说以前怎么了?”猩猩知趣地转移了话题。
“哦。”我理清了一下头绪说,“我以前不是给你说过吗?我之所以不喜欢用勾线笔的原因是,往往碰不到合适的颜色,紫色太深,涂上去把字都盖住了。粉色太刺眼,弄的人都没有心情再去看字了。只有这种桃粉色,不偏不倚,正中下怀。”
“这样啊,没事,我们下午放学来买呀!”猩猩拍拍我后背,安慰我。她知道我是个笔控。不过当时好像还没有“笔控”这种词。
抬头一望,天空上一朵一朵的灰色花朵开得正艳。
姐姐和叔叔,去哪里了呢?
(今天地震,ppt也虐我千万遍呀。但我会处理好的。最近实在周转不开时间,身体也有点疲劳。但是就像刚才说的,多少的3个月积累下来的生物本能,执念性地知道自己一定是会写点的。那就每回只写一点点,总好过海产地敷衍了。索性我说说话,放在这里;你随意打开,这些随风流逝的脑洞,就当是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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