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钥匙找钥匙,拿着手机找手机的“糊涂蛋”队伍日渐扩大。有些东西找不到是现在没看到,而有些东西,在不经意间永远都找不到了。
你是否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恍然发觉,有些东西,你已经丢了,并且丢的莫名奇妙?
若追究起他的丢失,也不是没有原因,而是我们无法道明所有。这个案件,受害者之一是自己,主要证人之一也是自己,甚至有可能“违法分子”之一还是自己。这种无法报案的“丢失”,隶属于私人感情。因此,“报案人”自己,“查案人”,不好意思,也只能是自己了。
有个朋友曾以一个“楞”字形容小猹,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损友。悄悄地讲,其实我本人特别认同她对我的这个形容。笨猹走过了这即将整整20年的人生,在迷迷糊糊中所丢之物不计其数,累计财产总额XXXXX元,很贵的昂。
唉,我的小可爱,对不起,不经意丢了你。每每念及总会有满心的失落感,其实不是说丢失的东西价值多么昂贵,而是人对它付出的感情过于沉重。
细想“感情”这个“东西”,功力极其深厚,经常伤人于无形。假设每个人都是童叟无知的小孩子,再将“感情”比作成一个喜怒无常的大人。在小孩子各色各样的成长过程中,每个小孩都会拥有一整套这位感情大人的“晴转多云,多云转雨,晴到雨,雨到晴,雨到多云,多云转晴”类天气变化系统,简直就是亲妈变脸系列的翻版。接下来是巴掌还是糖?这其实是个统计题,亲身经历久了,你就会根据数据发现:其概率是跟随个人表现程度产生的,具有不同可能性。敲黑板!重要的是!你想想自己和亲妈斗智斗勇的日常,与案例相结合分析。不难发现,“接下来是巴掌还是糖?”,它只是可能性,可能并非一定,其结果从来都是难以预料的。
是的,我攥着它,可它却丢了下面是一则小编的轻故事。
尚在初二的一天上午,我手里攥着十块钱,满心欢喜地和小文相约一起去学校的便利店买泡面,走走跳跳,就当我们走到便利店门口的时候。心中突然感觉不妙,紧接着的一瞬间,手一攥、头一低、再抬手,诶?我的钱呢?真的是心都要碎了。明明一路都在手里攥着,怎么就没了呢?
咳咳,此段的重点并不是这丢失的十元钱,而是同样于初中期间丢失的我和小文的友情。小文,是我从小学以来,第一个可以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这份友谊,来得突然,却也走地匆忙。让我自己都感觉可笑的是,这份友谊走丢的原因是,我们初中时期懵懂无知、不善言辞,却产生了幼稚的“嫉妒心”。事情的起因来源于下。
有段时间,心思较为敏感的我发现,小文开始和班级里几位同学们玩得很开心,甚至有时会忽略在身边同行的我。那是几个特别爱玩耍的、不热爱学习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正在早恋的同学们。虽然我的心中明白自己不应该阻碍小文和别人做朋友,小文有自己选择朋友的权利,但是我仍羞愧于当时的我竟起了嫉妒之心。当时的自己当真是幼稚,我本该是与小文两个人好好谈谈的,然而,有点“心高气傲”的我竟开始故意疏远小文而和小牛等一干人玩耍。现在想来,怎么感觉自己有点渣女了。
是的,我攥着它,可它却丢了“我受够了,每天这样好累啊。” 我写了纸条给小牛来表达我的不满,不曾 想,纸条竟然被小文看到了。 “你要是讨厌我,我们就不要当同桌了” 我明显感受到了小文和我说这句话时的难过,或许还带有丝气愤。
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我不讨厌她,我只是讨厌那群抢走了她的人。我并没有告诉她真正原因,因为我怕说了会引起更多人的尴尬,破坏了她多方面的友谊。就那么尴尬的过了几天后,班级进行调桌,我们不再是一张桌子,也没有了一路欢笑。如今一想,真是羞愧,又仔细回想起了当初和小文同桌的日子。
那时我数学物理好,她语文好,我们互相帮助;
她走读,我住校,她会经常带东西和我分享;
我会将她遗留在学校的作业,特地模仿她的字迹帮她做完;
我会在她胃疼的时候将自己的校服脱下来给她,抱抱她,安慰她……
还有那次突如其来的惊喜,当那份生日蛋糕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眼前,然后一句“生日快乐”伴之而来。紧接着,便是我满心欢喜,甚至有一种“得此一友,此生何求”之感。
过去的有几年里,我曾经反复地在想啊,当时的友谊是那么的纯粹。开心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笑;悲伤时,如同整个世界都在哭。但是,为什么它的存在却如同泡沫,又为什么要在它膨胀的过程里破灭?为什么它会像手里的十元钱一样猝不及防地丢失?和她的这份初二过后便杳无音讯的友谊。若要形容,我觉得它是我人生中一场来不及道歉的丢失。也可能是因为我太重感情了吧。
这一生中,无论是已经走丢的感情,还是正在拥有的,都值得人去留恋、去尊重、去感谢,因为它们伴随我们而成长,无论好坏,都是它们推进了我们的成长。
At last,本猹虽年方20,却也是个有故事的短发姑娘,请酒来,嘿嘿,咱们来日再叙。先溜了,先溜了,闰土要来了。感谢您的阅读,待我下次回田再见。
是的,我攥着它,可它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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