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工作十余年,再回首小时候的年,却有一分怀念。
那时候,满大街都在放鞭炮,我和 莱科宁.李 最爱的鞭炮就是穿天猴,便宜又实惠,引线点燃,手轻轻松开,就随着一声尖响,从手中窜上十几米高的天上炸开花。我们每天抓上一把穿天猴就跑出家门,可以放一上午才回来。
那时候,爷爷奶奶还在世,全家三代11口人每年聚齐,往往从腊月中旬就开始忙活。爷爷几乎每年都要“表演”火烧腊肉香肠,几乎每年都要跟腊肉香肠杠一把。
那时候,奶奶每年都会提前烘烤豆豉、血豆腐,这项非遗现在传承到我妈手中。年夜饭准备时候,奶奶也要做一份糖醋排骨来彰显存在感。
那时候,我就是杀鸡辅助,我爸下刀我提鸡腿,没有一只鸡能够活过大年三十。每年都会卤鸡翅膀,但往往还没到年夜饭,就被我们三兄弟争抢一光。
那时候,贴对联、贴门神,就是我们几个小辈的主要任务。我们从来不买浆糊,一直采用传统手艺来熬面浆糊,听说以前穷人家一边熬一边偷吃,我们也曾傻乎乎的试过那浆糊的口感。
那时候,年夜饭堪比民间版满汉全席,两张桌子放不下,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数数今年又做了多少菜,而我的印象中,每次都数不明白,最起码都要超过40+。
那时候,开财门放鞭炮,就是我的专场,点燃一卷万响鞭炮,赶紧溜到掩体后面,要炸好久才能出来。第二天到大街上看,满地的红色炮竹纸,太有过年的气氛,而我们却只关心另一件事,就是在炮竹纸堆中,翻一翻有没有未点过的零星小炮竹。
此去今年,很多人在单位原地过年,只能通过视频连线家中。过年的节目少了,年味不知道还剩多少。年味其实并不少,只是过年的方式变了,只是本应该接过手来操劳过年的我们,并没有接好父辈们的棒而操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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