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夏,炎热的夏季,一眼望不到头的大白腿,在你眼前晃来晃去,着实让男人们迷失了方向。
外面的太阳,放射出来的温度,让地表温度可以煎上几个熟透的鸡蛋,小区里的孩子,在楼下叽叽哇哇地叫个不停,楼上的邻居,叮叮咣咣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大工程,总之他们吵醒了我的美梦。
拔掉耳旁充电的手机,开始刷起视频来,咕噜噜的肚子在提醒我,它已经空荡荡的了。
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刷视频,这时发小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那边的他,支支吾吾老半天,我也没有听清一个字,变成信息后,才知道他生病住院了。
其实我蛮怕上医院的,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去的。
前两次去医院,一次是大姑父脑梗,通知我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再一次就是三姑父肺癌晚期住院的时候,我去过。
所以说,这个地方我是蛮怕的,这可能也是年龄大了之后,就要面对亲人的离开。
小的时候,姥姥告诉我:“人吃五谷杂粮,怎能不生病呢”。
我拎着水果走到住院部楼下,远远听见一男人哭泣的声音,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在台阶下找到了,我靠近仔细打量着,一白色T恤男人蹲在墙角,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男人抓起T恤塞进眼睛里,用力的擦拭,低声哭道: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也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有一词叫“如丧考妣”,那声音里的绝望,大概莫过于此,人生实苦。
此时的场景,着实让人心咯噔一下,我便才缓过神,我是来看望发小的,我继续地往住院部的深处走去。
我不再停下脚步,我只能加速前行,我再三打听下,得知发小正在手术。
我走到手术室附近时,医生拿着手术过程以及后期护理的方案,递给发小的母亲。
发小母亲看一眼,一脸污水,拿着东西走到我的面前,对于一个非医学的我来说,我只能阅读文字,然后用白话叙述一下而已。
发小的病情,还好发现得及时,并无大碍,后期慢慢恢复病情不会再恶化,可能下不了地,不能务农而已。
发小曾经有把力气,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可以一个人扛起装满粮食的麻袋,今后可能连一桶清水都无法提动。
对于发小来说,他还是算幸运的,发小今年34岁,离异有一个女儿,即便如此发小的母亲,也跟我哭诉着:我儿子34啊,属蛇的,他这以后可咋过呀,孩子上学正用钱的时候,我的命咋这么苦呢?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发小做完手术,医生说手术很顺利,病床缓慢的从手术室推出,发小的母亲站在手术室的门外,接过病床用力地推着,我看着推的有些吃力,便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同和发小母亲,把发小推回了病房。
那时发小还在昏迷中,我站在病床边,看着昏迷的发小。
他的母亲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发小的床头边,双手紧握着发小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发小,泪水似乎在她的眼睛里不停的旋转着。
发小母亲就这样呆呆地坐着,连错眼珠的功夫也没有,似乎早已经把我遗忘了。
发小醒了,看了我一眼,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转头对他母亲说道:妈,我饿了。
发小的母亲,起身把我拉到了发小的床头:你们聊会天儿,我去给他打粥。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小的母亲,老人弓着腰,小跑着,抖动的手里面,拿着打饭的饭盒,消失在医院的走廊。
本以为三十来岁的我们,还年轻,抵抗力强,可以凭借年轻的身体,换几个辛苦钱。
我们拿身体为玩笑,肆意地挥霍着,也深知长年累月下高频率的支出,会离健康越来越远。
我们没有办法,三十几岁的人,面对上有老、下有小,只能任由岁月的针管在身体上抽试着,直到完全掏空,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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