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羊了,周一谁留在家里照顾她,成了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
怎么说呢?我没有请假打算,因为我知道隔壁的事务员也中招了,人家肯定是不能去上班的,我没中招的也不去上班,这似乎说不过去。
在我左右为难时,某人说:“要不还是我请假吧,我估计我也快了,我今天就时不时感觉有些冷。”
就这样,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的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这天晚上,他测了一下抗原,抗原暂时还没什么问题,但他仍然确信自己明天一早肯定要羊。
这天晚上,为了安全起见,他让我和儿子到另一个房间睡了,他反正是要留下来照顾女儿的,也就无所谓感染不感染了,而且在他心里应该也盼着自己尽快羊吧,不然后面还得多请几天假呢。
周一早上,我女儿活过来了,自己一大早起了床,想必是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人饿得难受了吧?但这时的某人状态好像就有点不对了,躺着一动不动,好像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
我走到床头,问道:“你还好吗?”
“我应该发高烧了,浑身没劲。”某人回道。
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要测体温吗?”然后我把体温计递到他手里,某人测过之后,告诉我温度是38度多。
我听后,又问道:“要测抗原吗?”
某人想了想,说:“我自己起来测吧,还得给女儿弄早饭吃呢,她肯定饿坏了。
某人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测抗原,这一次抗原结果真如他预期的那样是两条杠。看着这结果,我不禁想笑,感觉他有一种求仁得仁的味道似的。
家里突然有两只羊了,这儿子还要不要去国学班呢?这时的儿子还没起床,某人说还是不要去国学班了,行吧,我没意见,家里都两只羊了,还把自己孩子送到孩子堆里去,好像也真的是不太好。
我给儿子请好假后,便直接上班去了。上班期间我给某人打过两次电话,第一次打过去时,儿子正在发脾气,说想要妈妈,说不想让妈妈上班,我安抚了他一顿后,问了问某人的身体情况,情况依然不好,浑身酸痛,而且还在发烧。
快中午时,我心想几个人的午饭该怎么办呢?某人那个样子还能弄午饭吃吗?于是又给他打了电话过去,结果某人正在往外走,并告诉我说,他准备到外面点些菜带回家去,中午饭他就不弄了。我听着,心想这样也好,省得我跑回去了。
下班回到家后,女儿在书桌前做着作业,某人和儿子一起躺在床上,儿子好像在缠着某人要手机玩。看得出来,某人的状态还是不太好。“你怎么样啊?”我走进房间后问道。
“不太好,浑身酸软,可能还有点发烧。”某人回应完我的问话后,又让我把儿子弄出去,他好休息一下,然后又交代说,中午的菜热热可以吃,自己煮一下饭就可以了。
这天晚上,某人没有起过床,也没吃晚饭。很快就到洗洗睡的时间了,当然,为了安全起见,应该还是我和儿子到女儿房间去睡,但是,我给儿子洗好后,我自己也得洗啊。
这期间,儿子跑到他爸爸和姐姐中间等我,而他爸爸和他姐姐这时正准备睡觉呢,某人说想要早点睡,我儿子呢,每天也差不多是这个点睡的,平时我给儿子洗好后,基本上都是某人先带着儿子去睡的。
儿子在爸爸和姐姐之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我,可是我这速度没法快起来啊,洗好后,还得往脸上拍点水、擦点乳霜什么的吧。期间,我儿子还问我一个人睡会害怕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复他的了,等我出去时,他已经躺在他爸爸和姐姐中间睡着了。
见此情形,我有点犯难了,“我把他抱过去吧?”
“哎,抱什么抱?就让他这么睡着吧,要感染早感染上了。”某人回道。
我走近床头看了看他们三个,某人和女儿都背对着儿子,可是这样的姿势能保持一整个晚上吗?真要抱起来的话,儿子还可能会受冷,而某人说得也确实在理,如果儿子要感染的话,可能早就感染上了,这两天,他姐姐和他爸爸先后倒下,而他一会儿粘着姐姐,一会儿粘着他爸爸,还都完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真的是要感染早就感染上了啊。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他都与两只羊共舞了两天了,也不在乎多共眠这一个晚上了,就像某人说的,要感染就感染吧,反正迟早的事。我这么劝说着自己,同时又想,这天底下像我们这样的父母恐怕也是少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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