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夜里2:29分,最近在忙自己的毕业设计,写完论文,把《白鹿原》给看完了,怎么也睡不着。
宿舍里闷热,听着窗外的雨声稀稀拉拉的拍打这地面,房檐,芭蕉叶。思绪万千,好像又想起了我舅爷(姥爷)。我舅爷是地道的农民,说是农民,其实应该是长工吧。13岁母亲就后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听说是跑到下面平原的大堡子去了。那时候大家日子都苦,孩子多,老舅爷养活不了。13岁的舅爷心心念念想着娘,思量来思量去,晚上舅爷打包了行李,决定到下面大堡子里寻娘去。他不敢告诉他大,偷偷摸摸从屋里灶房拿了几个刚蒸的黄面馍馍,趁黑就出了家门,天麻麻明的时候就走到下面大堡子了。 这时候大堡子人才慢慢都醒了。舅爷在快到大堡子的坡上歇了歇脚,大口吃了些黄面馍,吃的急一时卡住了,干着急没方子,只得狠狠的锤自己的胸口,那还不浑厚的胸膛砸的佟佟。馍馍卡的他嗓子干疼干疼的,想起自己这回寻娘去,他也不敢保票娘会不会回来,但是就是想娘。黎明天上的星星稀稀拉拉的,仰头看着那天,舅爷不知道,娘寻不回来,更不知道自己颠沛流离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等到大堡子的人家灯一点点都亮起来了,舅爷也歇的差不多了,令起包袱,拍拍那黑色粗布裤子补丁上了七八个,但是看着也还混全。踩着半打新的手作的布鞋,那是娘前半一个月揍来给他的,合着身上那件颜色一样的黑色补丁褂子。不细瞧浑身看着到还周正,朝人家多的大堡子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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