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翻开《文学的邀约》,只读了作者的自序和导言,但在一位老者冷静克制的字句和笔下,尽管我没有从事文学类的工作,甚至也称不上一个文学创作者。但我仍然读出了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
创作者被资本——民族——国家循环牢牢禁锢,数据和销量成为优先考量;文学臣服于市场、经济,文学创作的领域要做政治考量,成为教科书式的“僵尸”;国学热、传统文化热的背后还是我们内心深处对西方化话语的肯定和膜拜。除了在中国写作,到西方领取奖赏和肯定,这样的写作心态随处可见;电视电影等次文学作品传播效应远远高于文学作品本身;原创作者原创作品的生态圈更加可怜;对于价值虚无主义的高度推崇,对于种文学创作危机麻木而平静地迎合……
文学,从浪漫的诗词歌赋裂变为阳春白雪的学科范畴,畸变为大家“视而不见”的走向消亡的过去式。
笔杆开始重逾千斤,绳系无数的利益纠葛。文学创作的领域平台生态进一步被圈禁……
更让我悲哀的是,我内心深处其实也抱有这样的想法,逐利为先,剽窃无伤大雅,对西方文学甚至体制的暗暗崇拜等等。
这些幽暗内核也不知是怎么侵入我内心的,明明尚在读书时,我还是那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郎。冰心的《繁星·春水》、曹文轩的《草房子》、配图有趣的《儒林外史》……是我的启蒙书籍,6岁学“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初一入学一腔热血在师长面前吟诵“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看上去也不曾经历美帝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的洗礼,
生于教育重省,经历了填鸭式教育、素质教育、文理分科教育的改革,这样的心态是否是我一个人的畸变,还是一群人的共同经历和心路历程?
我并不是想谋求什么共鸣和同样心态的同龄者,让自己“脱罪”,而是想从各个领域、各个层面,去看待这一现象。而且,我想,这应该是普遍存在的,毕竟,我们大多数人都成长于这样的环境、背景。
总之,读来有一种不为缘由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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