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有人推荐过《百鸟朝凤》这部电影,一直没看,这两天想找点素材就来看看,没想到又戳中了我的泪点,看到老焦师傅吹着唢呐,吹出血时,我泪崩了,这个人爱这门艺术真的是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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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主角游天鸣在十三岁时,被父亲安排和无双镇的焦师傅学吹唢呐,完成父亲儿时未实现的梦想。
一开始焦师傅看不上这孩子,说他气力不足,也没有怎么教学,只是让他用芦苇杆吸水,直到吸出来为止。
后来,又来了个师弟蓝玉,这孩子天分高,为人机灵,焦师傅出门也喜欢带着他,还让他先接触了唢呐。
这对天鸣打击很大,他想回家,放弃吹唢呐。走到家门口,无意中听到父亲和大叔的聊天,父亲表示很想听天鸣吹百鸟朝凤。
天鸣招呼都没打又跑回了水庄焦师傅家,没想到一进屋,师傅就给他留好了饭菜,还在饭桌上放了支唢呐,那支唢呐是师傅的师傅传下来的,师母还专门给他缝制了个袋子。
师傅只说了一句"你别看他个头小,唢呐就是这样,调儿越高,个头就越小"。
天鸣流泪了,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
所以弥足珍贵。
后来,天鸣也有了跟师傅出门见世面的机会。当他第一次看到唢呐班一起演奏八台那场面时,他打心底受到了震撼,爱上了唢呐。
经过几个春夏秋冬,天鸣和蓝玉天天苦练技艺,尤其是天鸣还学会了鸟叫,当看到焦师傅在芦苇荡里用口琴和天鸣一唱一和时,你会发现艺术和自然是相通的,人和大自然可以以这样好的方式相处,沟通,真的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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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师傅找到了能把唢呐吹到骨头缝里的人,找到了能把《百鸟朝凤》传承下去的人。
他就是游天鸣,一个一开始不被看好的学徒。
而吹的最好的蓝玉,师徒缘分就到了终点。
于是,焦家班变成了游家班。
02
等游天鸣真正接手游家班时,唢呐变得越来越冷门了,吹唢呐就成了图热闹的形式了,没几人愿意好好听完整首曲目,东家给了钱就嚷嚷着停下来。
有的钱出的少不说,接师礼都不行了,当看到西洋乐pk游家班时,无力感充斥着脑海,唢呐还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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唢呐匠们也没几人只愿盯着自己手里的唢呐了,不挣钱,不受重视,没有存在感。
师兄弟们都上省城讨生活打零工了,蓝玉当上了建筑包工头,其他的师兄卖起了苦力,有的还受伤了,再也吹不起唢呐了。
当蓝玉劝他一起呆在省城赚钱时,天鸣拒绝了,讽刺的是不远处正有个老唢呐匠在路边吹唢呐乞讨。
03
最后一场八台演出是为一位德高望重的窦村长,当时人手不够,天鸣爸主动来搭把手,焦师傅也亲自上阵,焦师傅用《百鸟朝凤》敬送亡人,吹到了吐血,他还说没事,让天鸣接着吹,自己敲鼓助阵。
最后查出来焦师傅是肺癌晚期。
让我感动的是,天鸣爸变卖了家里的几头羊,让天鸣拿着钱去照顾师傅,而师傅让天鸣帮他把心爱的牛卖了,为的是给天鸣去置办一套新家伙,因为无双镇不能没有唢呐。
真是两个可爱的男人。
有些人眼中,艺术高于一切。
04
值得庆幸的是,最后来了个文化局局长,想请游家班吹一场唢呐,用来记录非物质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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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唢呐就只能被记录在人们的记忆里?怎么样才能发扬光大?
其实,唢呐不是吹给别人听的,是吹给自己听的。
有时干活累了,听一段也能解解乏。
可是,现在又有多少人能有这份坚守,大多数人是流行什么就学什么,什么有用就学什么。
大多数人都只顾着,低着头,寻找地上的六便士。
殊不知,天上的月亮也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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