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娃此起彼伏的感冒,源于去年初冬时节6岁的大宝一次淋浴后忘记及时用吹风机干燥头发。
半夜发烧,咳嗽不止,好在,5ml盐酸氨溴索,一包小儿氨酚黄那敏及时解决问题。当时窃喜,大宝毕竟是大了,终于有自己的抵抗力了。
虽然奶奶及时预警,哥哥你身上有感冒病毒,所以要离弟弟远点,你感冒了还会说可以及时吃药,你弟弟才6个月哪里难受只知道哭,但素,你架不住哥哥太喜欢弟弟,用他的话说,那个软软的嫩嫩的小脸蛋太可爱了,忍不住要去亲亲、摸摸。
结果就是,两天后弟弟开始发低烧,咳嗽,哭闹不止。低烧,想来不太厉害,坚持在家用了两天小儿牛磺酸和依托红霉素,咳嗽却越来越厉害,体温过了38.5度,并且开始吐奶,连夜去儿童医院挂了急诊。
至今记得那天晚上,爸爸出差,因为不放心哥哥一个人在家,所以全家出动,一通查血、拍片后,大夫定性,急性支气管炎,住院。那夜,弟弟在病房哭了一整晚,哥哥天亮后才被爷爷领着去了幼儿园。
和奶奶陪床的那8个日日夜夜,一面心疼眼前才6个月的弟弟,反复咳嗽,吐奶,一面思念家中6岁的哥哥,长这么大还从来不曾离开过妈妈和奶奶,爷爷粗心,甚至给孩子把4岁时的羽绒服都穿到了学校。两个宝贝,两份亏欠。
弟弟出院那天,千里之外的姥姥总算第一次抱住这个小外孙,这本来是一件多么喜庆的事。
也是我这个当女儿的疏忽,多年未曾和母亲一起生活,我竟没有察觉,姥姥老了,抵抗力差了。
姥姥也感冒了,做女儿的我万分焦急,上火,扁桃体开始发炎。
在姥姥从社区卫生室打针的第三天,多年不曾感冒的我,发烧了,但素大夫只给了我一些安全的药,我一面和病魔做斗争,一面带着口罩给弟弟哺乳,撑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总算痊愈。
我以为全家都悉数过了一遍,都已经进到腊月中旬,哥哥已经放寒假了,这个冬天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事实证明,是我太乐观了,原来病毒的王炸还在后面。
新一轮的感冒,源头还是在哥哥,放假了,爸爸拉着全家人去看望住在乡下太姥姥,来到乡下,哥哥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湿透了的毛衣当即脱下来。
脱得好,哥哥当晚回家就开始发烧,38度,问题不大,头孢加氨酚黄那敏,白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玩玩,每当晚上就印堂发红咳嗽不止。没关系,我们坚持吃药。
在哥哥开始服药的第三天,弟弟也开始显现症状,哥哥这回抵死不承认是他传染给弟弟的,我也觉得不能这么邪乎,但事实摆在那里的。
那一个礼拜,我每天需要给哥俩每人准备3次药,一共6次药。一样的是,他们都需要化痰止咳,不一样的是,哥哥消炎毕竟头孢比较好,弟弟不知道什么体质怕过敏只给了点依托红霉素,当然,我需要时刻提醒自己,药量一定不能混淆了。哥哥心眼多,吃一次药需要反复的威逼利诱,磨破嘴皮。弟弟倒是喝药喝的撒欢,可越是这样,我这个当妈的越愧疚到不能自已。
一个礼拜后的小年夜,哥俩的病有了截然不同的走向,弟弟逐渐好转,但有痰不会咳影响夜间睡眠。哥哥烧到39度,连续3针肌肉注射后依然压不住,不得已还得上儿童医院,点滴了两天一听到体温还在40度,我在家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后来,大夫把普通消炎药换成阿奇霉素,对,就是那个胃肠道副作用非常厉害的阿奇霉素,发烧的头疼,打针的肚子疼,电话里听着孩子鬼哭狼嚎般的叫唤,我恨不能自己钻过去替他受那些罪。好在,这次感冒虽然来势汹汹,但去的也快,赶在春节前哥俩都痊愈了。
那些日子,虽然是奶奶在医院给哥哥陪床,但我依然每天一次去医院,不仅我,还有姥姥和弟弟,因为弟弟的痰严重影响睡眠,大夫让留在门诊做鼻腔冲洗,这是一种我闻所未闻的治疗手段,不疼,但是不舒服,一个疗程下来,弟弟看见护士阿姨们穿的粉衣服就哭。
讲到这里,真的特别心疼弟弟,几个月大的孩子,还在吃着母乳,本该有一定的抵抗力,那么小心那么小心,大年初三夜,那个小小的人那么小小的阵地我穷尽精力,依然没能守住,上来就到了39度,我和爸爸在医院一天一夜没合眼……出院时,小小的人儿瘦了一大圈……
家有两宝,一个生病,当妈的心疼这一个,担心传染那一个;两个生病,手忙脚乱,不晓得该照顾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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