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觉得一只白鹤像乌鸦的时候,一定是我的眼睛黑了。
从小到大总是犯主观臆测的错,错的太多了才逐渐感觉也许行为并不重要。是,怎么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读。清者自清可能是诞生于自我安慰,戏的好坏取决于看客,而不是表演本身,没有了观众,戏也就不是戏了。所以当我犹豫是纵身一跃入红尘还是英雄孤胆莫问归的时候,我在想,如何才是观众喜闻乐见的。好吧,我就狂恋一回温柔乡,在山峰幽谷间游走穿梭,浪荡白首。而当我龌龊地伸出手,兴奋颤抖着开始触碰那待宰的羔羊时,邪恶如我,卑劣如我,我只想轻拭去他额上的汗水,满眼纯净温柔。
所以你就做你自己,他就去认为他的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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