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科幻小说看过一些,初中时候还看过霍金的《时间简史》和《果壳中的宇宙》,对科幻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黑洞是最引人注意的物体,客观存在于宇宙中,肉眼却无法看到,因为其引力太大,从附近经过的光线都得拐弯,不会有任何光线从上面反射出来,所以肉眼不可见。而其密度大到难以想象,用数字形容都是天文数字,在生活中常有人说拳头硬,可拳头有铁板硬吗,而铁的密度和黑洞的密度比起来,那真是飞虫和大鹏的差距。
看到过一个说法,多次看到,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也有人这么说,被黑洞吸入以后的物质并不是成为黑洞的一部分,也没有消失,而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种物质进入黑洞,然后从另一个世界的黑洞中逃逸出,两个黑洞之间的连接叫虫洞,虫洞的实质就是一座桥。
可虫洞后连接的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宇宙学有个观点,整个宇宙存在多个平行世界,也就是多个世界并存。我们生活在这个有地球的世界,那另一个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呢?看着书上模拟的黑洞和虫洞的三维图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用想象力去解决,可我不是爱因斯坦也没那个本事,想象不出来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黑洞确实让人去想,忍不住控制不住去想,那后面连接的另一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无论生活在哪里,城市或者农村,山上或者平原,繁华或者荒凉,每天晚上每一个人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一样东西——天空。天空都是黑的,阴暗的颜色,不比墨色的黑,墨色的黑黑得太纯粹,黑得一无所有,黑得无穷无尽,黑得没边没沿,那是最纯粹的黑色。天空的黑透着一种灰蒙蒙的光芒,不是黑得透彻,而是黑得有点模糊。
当然,天空黑,就有明月和星光来相伴。只要天气好,月亮就会出来,地理学得不好,算不准月亮在东边天空出现的时间,但走在街上,偶然一抬头,可以看到那轮黄灿灿的月亮,往往缺了一部分,中秋节之时除外,仿佛被人咬掉一口的月饼一般。还有星光,多多少少有那么几颗,重庆几乎不会出现满天繁星的情况,而一夜无星的情况也有,但总在不经意的时刻,看到光线不明亮的天空确实存在的几颗星星,心中不免一阵高兴。
走在街上,只要没有朋友相伴,一个人孤独地走着,就会时不时看看天空,有没有月亮,有星星吗,有几颗。
天空让人观赏,尤其是想到它是黑色的时候,想看看有没有让人眼睛一亮的光芒。
很小的时候喜欢和人猜谜语,字谜,灯谜还有其他种种。人生中第一个记得的谜语恐怕是那个关于花生的谜语: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了个白胖子。谜面提供的三条信息,这种东西的外壳是什么样子的,这种东西的果实的皮层是什么颜色,这种东西果实像什么人的体型。这是人生中记得的第一个谜语,虽然简单,但是有趣。
猜谜本身就是个层层深入的过程。谜面往往提供最有价值的信息,而且这些信息往往是事物最明显的特点,一眼就会注意到的特点。然后多个信息合在一起,让猜谜人在心中寻找对应物,这里是考验人观察能力的时候,平时有没有留心观察事物,在脑海中保留有没有那个事物的图像。然后谜底才会浮现在猜谜者脑海中,或许一次不中,或许有几个选择,但这条路是通往猜谜答案的必经之路。
年少孤独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坐在池塘旁边耍。偶尔动着动着耍,打水漂,或者喂食鱼塘的鱼,经常都是坐着耍,一个人静坐着,看鱼塘对面。
老家农村,池塘里长着水草,随着水波飘飘摇摇,看着像婀娜的舞女。上面经常有浮萍,在池塘周围形成一个圈,宽窄有半米,最宽的时候有三四米,水波一来,浮萍起起伏伏。夏季水里还会长一种植物,学名一直不知道,当地我们叫它水葫芦,长在水中,水下有根,茎成葫芦型,开花,紫色花朵,竖直向上。
对面是田地,我父母曾经种过庄稼,就是对面的田地,十米以外,有向上的斜坡,泥土褐色,庄稼绿色,均匀分布,看着仿佛在天空欣赏富人的别墅小区。
我只是坐着,望着,身体一直静止,而美景尽收眼底,看着心空了,情绪也如清水,波波流淌。
散文写作中,小说写作中,何尝没有类似的地方呢,有些东西通往另一个世界,但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世界,或许那个世界五彩斑斓,或许那个世界光怪陆离,或许那个世界不可思议,或许那个世界美不胜收,人物的眼神就是另一个世界。
画画把人物画活了,是眼神;小说把人物写活了,也要在眼神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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