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
听道长讲《被淹没和被拯救的》,淡淡的人文式旁白,熨帖了在生活中渐褶的神情。而沉默的间隙,轻轻触碰到另一个民族无法言说的苦难。
他提到一位德国哲学家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而印象里,曾经语文课本中有一篇《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也曾有过类同的一段话——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布热金卡,最可怕的事情是这里居然阳光明媚温暖,一行行白杨树婆娑起舞,在大门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儿童在追逐游戏。
可见人类在灭绝人性的浩劫中情感是共通的,无数相关文学著作与影视创作皆可印证。
而真实的集中营,最惨痛的除了外界的屠杀与压迫,也有为了生存而从自身剥离的文明。文明与野蛮的界限模糊掉之后,来到历史的背面,归于冷漠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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