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体会到了无处可归何以安身的感觉。在秋风中,我背着包,提着袋子,穿着蓝色反穿衣,像个流浪汉一样,无助伤感。我以为我会在那个房子待到解封时,可是下午她有些无奈的电话,让我无比尴尬,我觉得是我让别人为难了。如果当初,我忍着脚疼,爬上五楼,而不是为了一个低楼层,好爬,那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狼狈。
第一刻,我其实想到了M,我想求助她,看能不能和她住到一起,能不能请她问下F我可不可以去她家。她有些犹豫,说让我自己打电话问问。我立刻说,算了算了,不问了,我还是去Z叔家吧,虽然当初我因为脚扭伤不想多爬楼而从那里搬出来。
拿着手机,第一遍没打通,我想第二遍若还是无人接,那我就放弃了,我干脆住网格办公室算了,丢人就丢人吧。电话通了,我有些害羞有些不知所措,叔说,来吧,住几天?
厚着脸皮,上到五楼,进了门,我真的是不好意思得不行。有情后补。
我这样打搅别人,虽说是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但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快过去吧,这个让人讨厌的疫情,让我们的生活恢复正常,让我可以有家回,让我不再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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