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射,晨风送爽。吾等携酒水径往南门,凭栏观之,江水微澜,渔船罗列,出海捕鱼正当时。
经铁桥,跨船栏,视仓内,休闲用品一应俱全,可坐、可卧、可弈。吾等欣喜,坐定博弈,如至茶室,抛陆海之别于九霄之外。于时,风微浪平,船稳慢行,不识至何方。俄而颠簸,余晕昏难耐,遂至船首,欲呕。举首远眺,耀光之下,船帆点点,远山葱葱,精神虎振,一扫萎蔫之状。返仓再战,延续劣势,然曙光渐现,如猛虎蓄力,下山噬人之势不可抵挡。然启网声骤起,虾蟹入桶时,吾之战果暂罢,唯望海水天际流。
首网,视蟹散盈板,吾等亢奋,似罗通扫北,捡拾利落,众人皆欢颜。然,再而衰,三而竭,盖因体累心疲是也。晏昼,里正下厨,须臾间,海之味弥于仓,吾等提筷以待,若风卷残云,饮食殆尽,或有愕然者,皆哂笑之,燕雀安知鸿鹄之饭量。
申时,虾蟹上岸,散地以分,隆似山,何其多也。吾等分装之,数近卅,置于三轮,胎亦沉陷,众人云,不虚之行也。返家再食,海味仍存,食之甚多,腹中污秽翻滚于丑时,翌日萎靡不振,此虾蟹不甘命乎?或云,食鲜亦有度,过则伤,不可不察也。吾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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