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是公历一年中的第74天(闰年第75天),离全年的结束还有291天。
2020年的春天,注定不平凡。
这些天,温哥华的早樱已经开花,素雅得很,花朵不大,含蓄而娇羞,体积虽小却俏丽奔放,纵使山风凛凛,樱花傲然挺立在枝头。
一阵狂风吹过,卷起一阵樱花雨,天空刹时被蒙上粉红色的马赛克,美得如一幅纯蓝色底色的油画,被泼上了粉色的基调。被恶风的手撕扯离开枝头的樱花瓣,在空中自由地打了几个跟头,洋洋洒洒地钻到泥里,停在小路上。街边的路上铺着细细酥酥的一小层花瓣。花瓣本是不愿意离开安逸的枝头。风来的时候,禁不住对大地的向往,勇敢地凌空飞舞出岁月静好。
我走在樱花漫天的街上,思绪随着樱花瓣的飞舞而飘洒。
流畅和通顺,是写作者最基本的要求。
“情”与“义”是两个关键词。
技巧固然重要,没有能打动阅读者的真情实感,或者说,写作者自己倘若不能沉浸其中,首先被自己感染,那这注定是一部干巴巴,光有华丽外衣的作品。
纵然技巧生硬,文字普通,你若能把一个寻常的故事道出不平常的情感,那也是一部动人的作品。
我对“义”的理解是,透过文字的表面,你的作品能透出什么光来,这束光能照耀到人心的哪一个角落。角落里或许有灰尘,或许有扇紧闭的门,或许阴霾密布。光就是点燃的希望,或如沙漠中独行者的信念。
一些文字与爱情有关,一些文字与亲情有关,一些与事业和人生规划有关,一些则与社会的人情冷暖有关。
读者在读你的文字的时候,是否饱含泪水,是否与你同命运共呼吸,是否掩卷闭目会深思,是否浮想联翩,是否动容。他们的感官是否被你的作品刺激?或怒目而瞠,或喜上心头,或叹为观止,或悲春伤秋。
我要做的,是以上。
我要思考的,是以上。
《温秋遗梦》原本日更,现在停笔三天了。
总在输出,也有问题。没有思考的空间,也容易陷入自己固有的圈,写惯写熟一种形态,容易偷懒。天性使然。
然,那天我像被雷击中一般,忽然发现了新大陆。
幡然醒悟,华丽的外衣,顺溜的文字,普通的叙述方法,像温水一样煮着我。这些都是浅显的东西,而我渴望,深的东西。
通俗易懂不是坏事,可读完如水过鸭背,恍如一阵清风拂过,好像感觉不错,却又不知为何眉心提了一下。
眼前闪过两个字,“隽永”。
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东西,可以流传。
我写故我在,笔不会停。昨天看到一句话,“作品是作家精神的分泌物。”
很形象的比喻。你的思维在哪里,你的思考在哪里,你的作品就在哪里。
我想故我写。
期待更多的蜕变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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