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班转学来的四个小孩全见到了。
刘同学是一个男孩,长得愣愣的,我让他自己介绍一下自己,他首先用左手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刘”,我一看写得还可以,而且是用左手写的,能用左手写字的比较少见,还挺期待的。接着他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比划半天,一个字也没写出来,然后将粉笔交到右手,写了一个“思”。最后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十”字,又在上面加了一个“化”,这样他名字上的三个字才写完了。有意思的是,在他介绍自己的时候,下面有同学小声讲话,他急得拍了拍桌子,大声说:“保持安静!”刘思华的妈妈说,她本人是云南的,此前孩子在湖北读书。
杨同学个头比较高,长得很有男孩子样,下嘴唇有点外翻,嘴里戴着牙套。他写自己的名字很快。他说自己是本地街上的,我问他可见过我,他说见过,而且班上的方文博也认识他。听唐老师说这从胜利小学转过来的学生。
钱同学是个高个子女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我让她上讲台来介绍自己,她死活不肯来。我只好让她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经过询问得知,她来自舒城。
许同学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上课了,也没来得及让他自我介绍一下。课后,从唐老师那儿得知,这孩子爷爷就是当地人,父母离异,现在母亲将他送到爷爷家上学。
隔壁的501班也转来了几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不论我怎么看,都觉得我班上转来的这几个孩子都不如隔壁班的那几个。也许是觉得别人家的孩子永远比自己家的孩子好吧。可事实上真是如此吗?说不定哦。
(二)
当然,我也没有隔壁班的江老师认真。她刚吃完中饭,就让班上的学生将刚刚上课布置的写生字作业拿给她看。当孩子络绎不绝进到办公室来,将自己的作业本递给江老师,江老师随口指出每个孩子写得认真还是不认真,错了还是很好的时候,我觉得这个班上的孩子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因为他们碰到了一个认真负责的老师。我也要向江老师学习,见贤思齐嘛。
(三)
有两件事发生在今天。
一件是五年级一班的一位胡姓同学居然会做我们六年级的卷子。下午第二节课下课时,我发现他就趴在我的办公桌上,拿着唐老师给六年级学生入学时的试卷在做。期间也没看出来迟钝,基本上是不挡手,厉害吧。听江老师说,这孩子是徐老师的得意门生。徐老师说二三四年级时,这孩子不晓得多淘气,现在好些了。看来,徐老师在这孩子身上花了不少功夫。从这可以看出,教育这件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就像园丁那样慢慢浇灌,细心打理,不知道哪朵花不知道在哪一天就绽放了。所以说,教育是慢的艺术。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我们班。下午第二节课体育课,要结束的时候,我让同学们进教室,毕竟教室里有电风扇吹。胡周媛对我说,她的笔袋不见了。我立即让同学们找,在各自的抽屉里,书包里,但是因为有不少孩子到食堂打水喝去了,所以没有能够全部检查完。下课,我把这一情况对唐老师说了,希望唐老师利用下堂课找一找。
唐老师课结束的时候我问她胡周媛的笔袋找到了没有,她突然醒悟过来说忘了,立即又返回教室帮助查找,但是没有找到。我想可能是真的掉了。
最后一节课是我的。我先找了几位同学上黑板听写生字和词语。结束时,孙欣悦同学告诉我,胡周媛同学的笔袋在方文博的抽屉股里找到了。我问方文博是怎么回事,他说下课的时候他同张浩阳打羽毛球去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候,胡周媛又告诉我,笔袋是找到了,可里面的二十元钱不见了。刚才唐老师没有找到,我让同学们找也没有找到,现在却被孙欣悦发现了,孙欣悦同学是怎么发现的呢?这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她说包馨语对她说,谁找到了胡周媛的笔袋胡周媛就给钱给她。难道说是因为有赏钱才发现的吗?我问包馨语是不是说了,包馨语说她没有对孙欣悦说这句话。包馨语说不说这句话不打紧,关键是孙欣悦同学是怎么发现笔袋在方文博的抽屉股里的呢?要知道方文博可是孙欣悦的同桌,他们坐在一起,要是说发现那应该早就发现了了,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呢?孙欣悦说,她站在教室最后面一看就发现了。
发现笔袋帮同学找到笔袋是好事,只是这笔袋的发现让我觉得奇怪,而且,笔袋找到了,为什么里面的二十元钱不见了?钱又到哪里去了呢?这时候,放学铃声响了,涉及到的这些同学,有的家就在附近,有的还要坐校车,我不可能把他们继续留在校园里询问,而且,我作为最后一堂课的老师,学校有规定,必须在放学时组织学生站好路队,并且要将学生送过地下通道,待学生全部离开老师方可离去。这样一来,我也就不能在这件事上耗下去,只能明天再来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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