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无脑理科生,在写文章常感无力--逻辑混乱,不会说理,表达感情又像无病呻吟。但内心也有着实苦闷的时候,无处排遣。近日跟一些同学聊天,好些看清制度丑恶人性冷漠,无望改变什么,只愿普普通通平淡终老。其实好些年轻人神经末梢发达,敏感异常,见地也不乏有深刻的。不是一句轻薄的“为赋新诗强说辞”就能全解释打发了的。中国古代文人重内省,自己舔舐伤口,品茗作画写诗,聊以抒情慰藉。不知今天的微博朋友圈在日后是否也会有和诗词歌赋一样的待遇?
当然艺术是一种表达媒介,摄影、音乐,任何形式。起步者往往拘泥技巧,模仿重复。臻于成熟之后,又信手拈来,于有形处见无形,透过表达去自我探索,甚至叩问灵魂。因此大师作品在自带价值预设之余,或许也有吉光片羽出现。但今日文坛之作,大多表达欲望宣泄情感,或是好为人师强授经验。“文字不是写出来的,是被成全的;不是你在制造感动,是感动在邂逅你;不是你在搬弄文字,是文字在拷问你。”(《与上帝拔河》P255齐宏伟)不为写而写,而力图以文字来捕捉世界变成境界刹那。这样率真并不多见。
一次次被生活的丑恶提醒现世丑陋,软弱困顿时,我们也确需要途径表达。但并非每个人都有齐师那样的笔触。只好一边忍着内心煎熬,一边苟且任自己胡言乱语,权且称作嬉笑怒骂皆文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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