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周围已不见了花瓣，才恍然意识到，春已经来过了

春的闭幕式，来年还与春作伴

文字/夕杨

春天是一首优美的曲子，即使演奏时间过了，它的旋律依旧在耳边萦绕。春天是落去的花，是留在枝头的绿叶。从光秃秃到绿油油，那是春天留下的印记。

转眼间，春天已慢慢闭幕，是万片的落花送走了春，是千枝的绿叶标志春的结束，是成群的飞鸟带走了春。

家的周围已不见了花瓣，才恍然意识到，春已经来过了。前些日子，可是鲜花满枝头，走过路过，有机会都要瞧一瞧，或是手机、相机自然而然地对准后按下快门，清洗着春的娇艳；又或是将眼睛看到的描写在了纸上，这是在书写着春的生动。每一种记录春的方式，都有人在欢快的进行着。写写记记，不知不觉春已在文字深处演绎结束，悄悄地从笔尖溜走，等你缓过神来，却只有了那一排排的黑字，仿佛重演着春天来时的脚步了。

枝头上开遍的绿叶，是春留下的对人间的眷恋。春天来时万花朵朵，春天走时绿叶千片，再加上那些还不成型的果子，这便是春留下的最大的成就，结果了。没事在家的周边走走，那风吹动着叶片，仿佛叶子的手和腰肢都给了风，尽情地摇摆。此时的我只是觉得，万花虽归去，却得一片绿叶满人间；春天虽已过去，但是树上的果已有了成熟的希望。

飞鸟已不再零散一只，而是成群来回，数量上已多得不如从前可数了。写到此，突然想起前日布谷鸟的叫声了，过许是春末夏初的征兆吧。无论走到哪个山头，成群的鸟总是抢在前头，到处都有它们的叽喳叫唤。选择一棵大树下休息，于是抬头的瞬间便看见了枝头上的鸟儿，一只两只三只……越数越多，有的来回飞动，让人总是看花了眼。这时我有了个大胆地猜测，就是成群的鸟儿叽喳轰走了春天。

任何一种匆匆忙忙的脚步，来时静悄悄，只让人感受中期的美好；去时默默无声，只留下感受和记忆。这感受和回忆在时间的孕育下，慢慢结成了果，只待夏炎秋凉，让它慢慢成熟。春天里的美好，终于结成了果，虽然还有些不太成型，但是好在这果子也是孕育了整整一个春期。我想春天留下的果子，将在夏天的炎热里饱满，然后在秋天的清凉中慢慢成熟。等到成熟时，摘下果实的瞬间，是否还记得当初的指甲壳不到的幼果是怎么孕育而生的，又是怎么饱满成熟的。

春天的脚步此刻正在悄悄地离去，若不是这景色变了样，我可能还沉睡在当时的花丛中，沉醉在那时的浓郁花香里，而却不知道自己在梦中放走了春天。此时清醒的我游历了一遍春天，回忆着它来时样子，描绘着它盛开时的样子，然后即将顺利书写它离去的样子。等到下一个春，我再拿出来对比，是多了什么或是缺了什么，但是我就是认为它不会每次都一模一样，因为在我记忆中的春天里，每个春都是不同的感受。比如去年是两个身影在春天里漫步，而今年却是独自一人欣赏春景。所以每个春天都会有不同的记忆。

春天已经慢慢变成了感受和记忆，但是早已在心里装着春的艳丽和满足，所以春在心头萦绕，唤起每年的春天与人们相约。相信春天在来年如期而至，我们一起作伴，走过新的二月三月四月。

(非首发)

2020年4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