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怀积极的人,即使干农活,也能干得不一样,劳苦远离消极,原来慢是为了和豆子更加的亲密。我们已经进入静态管理一周了,这两天在家没事,开始动手收拾房子,原来打算找人拆卫生间了,这两天自己动手了,原来也没什么,有时自己被自己吓到了(就是所谓的内卷吧),做起来就没那么多问题了。
通过拆对房屋的构造,装修的方式、手法也有了一些了解,对我自己的方向也很多促进作用。同时对于以前的构想也有了新的打算,所以事物是在变化的,不要什么都“算计”好了再行动,遇到变化就茫然了,就是去做,然后随机应变。
双手劳作纵然近乎苦差,却非十足的放逸,因为其中有某种垂之久远、永不磨灭的寓意,学者可以因之获得富于经典意味的成就。在经过林肯和维兰德西向而行不知所终的旅客眼里,我是个艰辛的农夫;他们悠闲地坐着马车,两肘撑在膝上,缰绳松弛下垂,挽着花结;我却是一个被土地所限,从事苦力的土著。不过,很快,我的家园就淡出了他们的视野和脑际。在马路上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内,只有这片豆田视野开阔,而且是路旁垦辟的唯一田地,所以他们才会特加关注。
我的豆田,就其实际而言,介于荒地与农田之间,恰如有些国度已然开化,有些正在拓荒,而其他依旧处于蒙昧和野蛮,所以这片豆田还算一块半开化的土地,如此言之并非贬损。因我耕种,这些豆子显得生机盎然,得以重获野性和元气,而我的锄头则在为它吟唱牧民的谣曲。
就在我从垄间掘起生土的时候,锄下会勾出些没有见诸史册的先民的遗物,他们在原始时代也生活于这方天空之下,而他们作战和狩猎的小小工具却在今天暴露于天日。这些器物跟石块混在一起,有些留下了印第安人火烧的印记,有些则打上了阳光的烙印,除却石块,这里还有新近的垦殖者留下的些许陶器和玻璃碎片。锄头碰到石块便铿然作响,这悦耳的声音就会在林中和天空回荡,也算是给我劳作的伴奏,于是让我顿然之间兴会无穷。我锄的不再是豆田,而锄田的人也不再是我。
无论今年的林中是否有栗子,松鼠都显得轻松活泼,真正的农人亦复如此,他会熄灭焦虑,按部就班地完成劳作,而不将田中所产据为己有,在他心里,不但第一枚果实是神圣的祭品,最后一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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