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婆也激醋海波
都说人的一生,是随走随丢包袱的过程 ,要随时清理出路上的障碍物,清理脑海里那些负面情绪,丢掉曾经不好的故事。可是这话说起容易,做起来是那么的难,曾经在你脑海里刻下过不管是愤怒,喜悦,忧伤,还是震惊的过往,只要是激起过波浪的,就怎么也清理不掉,忘不了。
其实医生和教师都是一个良心职业,面对的不光是学生和病人一个人,是后面的家庭,一个家庭一个生存模式,千奇百怪 ,参差不齐。要救治好一个病人,不光是看身体的病,还有心理的病,发病的诱因,处理的方式不一样, 得出的结果就完全不一样。教师也是,如果细心的教导,耐心的辅佐,和强迫命令,武断的要求执行,对不同的家庭,不同的孩子,收到的效果都会不一样。因为不是同样的性格的人,在家里养成的习惯各式各样。
我从医“杀小人”那些年,见过了不少已经长大了的小人,杀死了不少本该长成大人的小人。这个小人和大人,还真不是以大小来衡量,找不到衡量的标准。
记得有天晚上,很晚了,来了一对夫妇 男人痛苦的弯着腰 ,双手捂着下体的隐私部位,艰难的走着路,我问是咋了,男人尴尬的说不出话,女人红着一张脸说是受伤了,都说医不忌讳,我急忙让她把他裤子脱了,一看,简直不敢想象:“男人的下体红肿得象一个巨大的“茄子”,表面还有被划伤的血口子,”我得问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才好对症下药,结果那女人说,是他男人的爹给扯了的。
这事非同小可,毕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的事,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同时从表面上看不出受伤的程度,时间也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如果处理不合适,今后说不定就“废”了。
于是我急忙喊他们到市里的医院,挂男科,男科医生知道怎么处理。我对这是个外行。
当晚我帮他们到检查站那里,借助检查的方便,拦下了一个货车,将他们送走 确一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重复出现一个问号“他爹,怎么是他爹?怎么会是自己的爹?”
时间过去了大概三个月了,那女人又到我处,给我带来了一个其他的病人,待那个女人走后,我特意让她留下,因为我太好奇了,我得搞清楚自己心里的困惑。
我让她讲了那晚的经过,结果他说,公婆结婚时就去世了,结了婚丈夫的爹就让儿子出去打工去了,丈夫前脚刚走,丈夫的爹就强制性的霸占了她,家丑不可外扬嘛,也就那样过着,哪知儿子回来了,老爹也不让,居然公开和儿子打起了架。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畜牲,简直是畜牲”。我又问,到医院去治疗的情况,现在对夫妻生活有没有影响,他说医生说辛好处理及时,一但水肿超出一定范围,高烧,引起睾丸坏死 就废了。他感谢我那晚的帮忙,还给我带来了新鲜的蔬菜。
我问他回家后,丈夫爹是什么反应,有没有象你们道歉或是有悔改之意。
她说,没得,还说迟早要弄死他丈夫。
我再一次感到无语。
不过,我确给她出了个主意,两个人都去打工,把孩子带上,一直到他死都不要回来!
就处一个乡里,距离也不是多远,要打听那畜牲的情况,也是太简单不过的事。
十七八年,他们夫妇就真的没回来,那畜牲最后病了,瘫了,活活饿死,还是队里组织的人把他拉去火化后随便埋了的。
如果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是对女人无奈的解释,是两个不相干女人的较量,不如说是一对父子之间人性的考验。
人啊,本来是让你来变人,确生生把自己又变回了畜牲。
都说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男人在主宰着世界的平衡,是男人在保护女人,如果男人也不遵守游戏的规则,男人之间没有了原则,斗争起来,才是最残酷的。
我这个爱管闲事的坏女人,给他们出了“馊主意”,不知道那畜牲到阎王那里,是在怪我下的“烂药”,让他死得如此卑微,还是在地狱反省,一切都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如果让我来给阎王当军师,他那东西该割下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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