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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与“美”

“真”与“美”

作者: 青年镜 | 来源:发表于2020-12-23 21:52 被阅读0次

    1824年1月2日,歌德转过头对埃克曼轻声说道,“在最近这两个纷乱的世纪里,生活已变得多么孱弱呀!我们那里还能遇见一个纯真的、有独创性的人呢!哪里还有人有足够的勇气能做个诚实的人呢,本来是什么样就显出什么样呢?这种情况却对诗人产生了很差的影响。外界的一切都将他加在半空中,脚踏不到实地,他就只能从他的内心生活里去几区一切创作的源泉了。

    做你自己,这个代表少数人发出声音,并且只对少数人中的极少数人产生真正的价值。

    这个时代仍是一个浮躁不堪的时代,我不喜欢二十一世纪,我也不喜欢读这个世纪的作家的书,肤浅,庸俗。

    那些握着笔的手都是肮脏不堪的,没有人怀着对人类的关心和爱。

    或者说,我们的精神健康就是对今世的厌弃。

    人们总是不喜欢悲观,甚至会趋向于教导悲观之人以乐观,诚然,悲观是一种死循环。

    在一种困境之中,我们的理性如果得到的是不想看到的未来,我们就不能说它是悲观的。

    同样批评消极表扬积极的传统深入人心。巴门尼德说,轻松即积极,沉重即消极。那么我仍愿意以一种严肃的沉重感面对这个世界,面对活着以及与其有关的一切事实。

    我总是回想起梭罗在瓦尔登湖中的这一句话,“这个时代只有哲学教授,没有哲学家”。而在今天不更是如此,哲学和文学的没落是如果是从两个世纪以前开始的,那么今天似乎走到了极致。

    诗人这个职业已经死了,哲人已经在历史的浪潮之中销声匿迹。

    甚至在今天我找不到西塞罗的原著,看不到贺拉斯的诗集。

    我的生命发光在忧郁的日子里,活着并不是多么了不得要争取的状态,也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人们总是以为生活是建立在目的之上的方法论,我依旧如少数人一样,认为怎么活是个哲学问题。

    我总是在深夜中失眠,很多想法在夜里开始困扰我。

    我似乎在白日与夜晚之间有一种转换,悲观,对于大多数而言,或许他们并没见过比我更悲观的人。

    今天重读了一遍罗丹艺术论,追寻伟人的思想让我的灵魂能够得到这个世纪里新生事物给不了我的安慰。

    他会告诉我什么是艺术,什么是自然,什么是美。

    并且告诉我坚持下去,我似乎在错综复杂的逻辑体系之中,在纷乱的现实之中,重新找到了自我的定位。

    成功者的言辞总是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误以为成功是一种可以复制的状态,过程所依凭的普遍经验将指导我们走过当世的迷途。

    我曾近乎于疯狂的热衷于真理,但是似乎真理并没有救赎于我,从我自己之中。

    我逃避我的笔,我逃避书本,我逃避白纸和天空。

    这个世界的万物都有让我痛苦的事物的影子。

    好似一场牺牲奉献太长太久,把那心灵变成顽石,好似一眼不尽的浪潮终于让我在无尽的事物中离开我自己。

    在变化之中,在一种状态和另一种状态之间,我又站在这夜里啊,看罢黑暗看星空。

    罗丹在遗嘱中写道,“我对他说:我知道,在我们这个时代,艺术是最被忽视的了,但是我希望这本书能唤醒我们同时代的人,使他们明白他们的罪过是把祖国遗产中最好的部分恣意丢弃。我指的是失去了对‘艺术’和‘美’的那种热情。

    我有什么,我的时间,我的热情,就献给这片天空和土地,或者真理。

    我希望可以唤醒,这个时代,或者下个时代,或者任意时代的人,他们心中对理性,对真,对至善,对至伟的崇敬与追求。

    我心甘情愿为其花费我的一生,我心甘情愿,置身于一种孤独之中,直到永远。

    向时间之流,向生命之源,向人类的未来,献上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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