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我碰一碰吗?”
楚禾勤没讲话,米蒂自顾自地伸食指戳,被楚禾勤避开了:“姑娘请自重。”
米蒂一愣:“你的声音有点熟?”
“让我碰一碰吧。”转而米蒂也没计较他的声音是在哪里听过,希冀地看着楚禾勤。
被瞧的人干脆也就不理她了。
米蒂觉得没劲,不理会他,端坐着看来来往往的人。皇帝老儿跟她的老子还不见人影,夜色嘛,今天一颗月亮都没有,只有星星点点的星星在闪烁,听说今晚的月亮会一下蹦出三个来。然后又会有很多人——变异。
这些变异的人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每年千万分之一,年年下来,那就很多了,在外头行走的时候,她也见识过这些人,亲眼看着一个长臂猿,将手臂从她面前伸过,去另一处拿茶壶,她便没见识地崩了眼,盯着瞧。按着米蒂的理解,他们就是基因变异了。
她猜测她这个身子也是一个,听小久说,自己就是从潭子里冒出来,她能在潭子里呆那么久,特异功能肯定跟水有关,兴许还是人鱼呢,进了水就能长出一条尾巴,或者能在水中呼吸什么的,可是她试了这么多次,也没见到尾巴,而且差点在水中溺毙,或许是如小久所说,她的特异功能还太弱,没完全被激发或者被她开发出来。
原本想再回那个潭子里找找真相,可是米老头派人把那个潭子看得贼紧实,根本没机会。
“你请我过来看你喝酒的?”
楚禾勤瞄了她一下,仍然不理会她。气的米蒂直接捞起他倒满的酒杯,直接灌自己嘴里了。完了不忘四处瞧瞧米老头在不在。
“挺好喝的,再来一杯。”这酒虽喝得急,但花香四溢,漫进嘴里,喷出来的气,溢出来的心情都是花语,清清爽爽地直教人升腾。
面具下的嘴唇勾了勾,依言在拿在她手上的自己的杯子里倒了许多:“酒气伤人,少喝些。”
原以为是个高冷男,讲出来的话挺贴心:“这酒叫什么名字?挺好喝的。”
“春酿。据说是拿野草加春泥酿造三年,再放入春日里的百花,沉淀一年,最后酿成。我试了挺多次,都不如宫里的味道,这酒就皇帝老儿有,你可细着点品。”
“噗,皇帝老儿?”米蒂觉得自己太夸张,悄悄跟他说:“你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还敢叫人家这个啊?”
“姑娘,你靠太近了。”她说话的香气直扑着他的鼻尖,像要绕上他的身似的,楚禾勤只觉太不妥帖。
发现自己确实有些不文雅,东瞧瞧西看看有没有米老头身影,安心地端坐在位子上。
与他说:“你怎么比姑娘还扭捏?”
楚禾勤眯着她,恨不得让她看看自己是不是男人!
米蒂擦完喷出来的酒水,向他挥酒杯,看得楚禾勤只觉她的皓腕很抢手。楚禾勤一气昏了头脑,将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回来,在她桌上的酒杯上倒满酒,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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