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学者姜宸英(1628-1699)先生曾有这样一副墨迹:
无端忤俗坐狂耳,甚欲读书如懒何?
我也不想得罪人。只是因为我憨直真率,别人常常看不惯罢了。都说“礼多人不怪”,我这个人呀,就是我行我素,太不讲究了。
有副对联说:性拙自知能事少,礼疏常觉慢人多。还有副对联讲:酒寻名士饮,礼爱野人真。偶然打一次交道,客气能给人好印象;但时间长了,还是真诚最好。
我也喜欢读书。只是有点太懒了,因为读书就得思考,就得动脑子,就得走向非舒适区,就得和自己过不去。这样太累了,算了,还是不读的好。有人说什么——书籍是人进步的阶梯?进步多累呀,我只想懒洋洋地享受生活。
清代大才子袁枚(1716-1798)曾自题一联:不作公卿,非无福命都缘懒;难成仙佛,为爱文章又恋花。袁先生23岁中进士,33岁辞官回家,然后即在南京的随园吟风弄月,逍遥自在了近50年、直到82岁高龄去世。看看人家,多会享受呀!
当代学者刘瑜有个观点很奇特,她说懒人对社会也是有贡献的。什么贡献呢?那就是降低了社会竞争的激烈程度。没有倒数第一、第二的同学甘于垫底,想考前几名,你不得熬更多的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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