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睡眠时间是越来越少了,每天早上五点多一点点就醒了。但是却不知道该做什么,看书,写作却通通提不起劲来。不是不知道写什么,而是知道写什么,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看着大家写各种题材的故事,文章。自己却在迷茫中度过每一天。
要说输入,每天看到的,接触到的人或事或书不计其数。可是却不能有任何思想的火花迸发,仿佛大脑停止转动一般,犹如行尸走肉。
从辞职到今天已经一个周过去了,日更打卡也断了快一周了,因为不知道写什么,自己开头的小说也只写了一两章就停了,若不是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执念支撑着自己,或许早已四处漂泊流浪去了。
年龄愈大,想要漂泊的想法愈加强烈,或许是遗传因子在作祟吧,父亲一生都在漂泊,幸而遇见母亲,若不是母亲辛苦一生,我也许早就是那个漂泊的人儿了。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或许五六岁,或许七八岁吧,父母在家时整日吵个不停,作为小孩子的我懵懵懂懂的知道他们应该是为了钱而吵架。
那个时候有一部特别火的电视剧,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剧情大概就是姐弟几人找爸爸妈妈的故事。
或许是想逃避这个整天吵无休止的家,或许是被电视里的冒险情节所吸引,小小的我策划了一次离家出走。
还笨拙的用父亲闲暇之余教的有限的文字留下了一封家书,家书的内容至今都记得。
爸爸,妈妈:我走了,你们不要找我,现在的我长大了,可以挣钱了,我要找大钱给你们买东西。
就这样,不知道是几岁的我,拿着家里的钥匙,还有几件衣服,哦,对了,还有五块钱,那是自己偷偷一分一毛的存起来的,有路上捡的,也有妈妈给的。
也不知道那时候小脑袋瓜里怎么长,居然躲过了镇上所有人的耳目,坐上了九十年代那唯二的公共汽车,至今还记得车顶上有个大大的气包,和可以绑好多的东西。
然后到了城里却不知道去哪里,又害怕的想要往回走,身上的钱除去车费,却只够吃一碗面,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物价真便宜,五块钱,可以从乡下坐车到城里,还能吃一碗热腾腾的小面。
吃饱之后的自己,在车站周围转了一圈之后,发现都是长的高高大大的大人,自己就像是小人国里来的小人一样,奇怪的是有和自己一般高矮的人都是被大人牵着的,路过自己的时候还被当成了教育典范:“给我签好,你看那个娃儿,没得大人,要遭别人抱起走……”
小小的我,脑子却特别灵活,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就萌生了回家的想法。然后就想着走路回家,结果走了一天一夜也没走到家(哈哈哈哈,原来当时有一条岔路,我走岔了。)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饿了就跑到路边的田地里找嫩胡豆(那滋味脆脆甜甜的),嫩玉米,生吃,渴了就偷跑到别人家院子后面的水井里用手捧水喝,最好玩的是我居然捡了一个破盆子拿在手里,当时准备用来煮东西的。
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脑袋瓜里怎么长的,想法一个接一个。
后来,终于走到了第一个小镇上,遇到了一位爱心泛滥的美女阿姨,她看见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娃,浑身脏兮兮的,却一直往前走,然后询问之后就把我送回了城里,买了回家的车票。
一个镇上总有认识的人,从那以后,我几乎成了镇上“名人”,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个知道胆大包天的小姑娘,独自一人跑到城里。
不过,也在那以后,我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名为“漂泊”的种子,随着年龄的增长,读书,打工,结婚生子,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压抑心中漂泊的欲望,现在也似乎更加强烈了,不过却被埋得更深。
因为,父母在,不远游;稚子幼,需陪伴。这是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了我这颗激潮澎湃的“野心”。
迷茫时期的我,也许就是我的“野心”在对现实的抗议,可是它知道这个抗议无效,只能让我以迷茫的状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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