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我讲父与子,就这篇。"儿子指着他随机翻开的一页。
一共四格:屋子里从窗子飘出滚滚的烟雾;儿子回来看见,心想不妙,着火啦;便急忙忙提来一桶水,往里泼;父满身湿漉漉地从窗探出头来,“我在吸烟呢!干啥呢?”
儿子顿了顿,爸爸再给我讲一遍。那就倒带再来一次呗!刚讲到,往里泼。儿子赶忙说,老大,你停一下。便离开了。
哦!尿尿去了。
“咯、咯。"去撒泡尿回来,还沿途撒下银铃般的笑声,值得这么欢吗?我纳闷了。
正当我准备继续往下讲时,一双湿答答的小手竟趁我毫无防备,往我勃颈以下,偷袭,数九寒冬,虽不是以前那种数九寒冬,毕竟是冬,也是一陈哆嗦。赶紧躲闪,挣扎。小手继而在脸上,头上四处涂抹。
又啪嗒啪嗒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又想来一陈。这时,我有防备,一把将这小淘气揽入怀中:“小淘气,你这是模仿父与子呀!还好!还好!你没提桶来浇!”
“老大,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儿子追问着。
“没……没。我没说啥。”我支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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