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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端晴跑上山 打死不承认

六十 端晴跑上山 打死不承认

作者: 李一十八 | 来源:发表于2019-04-30 13:27 被阅读6次

    娶媳妇??这是锿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苍天不允许,大地不允许,到现在端晴也不允许,而且找到锿讲道理,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瞬间成了铁定的真理,而且是铁定的歪理。锿该辩解,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
     “你别狡辩,锿,你亲叔叔元胜亲口说的,整个王宫都传遍了,你肚子里搞什么鬼,我心知肚明。”端晴说,这次没有指着锿的鼻子,可是眼里燃着白色的火焰,愤怒的火焰。
     “到底谁心里有鬼?还心知肚明,没有的事儿。”锿说,鄙夷地笑笑,像坐在旁边的这位是一个疯子。
     “锿,真的,整个王宫,国王我就不知道了,都知道这个事情。”小幼说,瘪瘪嘴,笑笑,又说:“怎么着,端晴也应该先做我表哥的小妾,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你给我闭上乌鸦嘴,我是叫你来说这个的吗!”端晴说,一扭头,愤恨地瞪着小幼,可小幼像天下太平一样无动于衷。
     “到底知不知道,一会儿整个王宫都知道了,一会儿国王又不知道,国王不知道就没人知道,国王知道了,整个王宫才能知道。”锿说,看着小幼,不知怎地,她的模样瞬间好笑,仿佛雨水淋湿了妆容。
     天空依然晴朗,只是太阳一直在西下,接近西方尽头的地平线。
     “锿!”端晴一声震吼,“别跟我玩儿什么脑筋急转弯,你不配。”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谁都是心知肚明的,锿也不是傻子,小幼聪明着,只是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好一会儿,脸胀红了,才说:“哪有的事儿啊,别听旁人胡说八道。”
     “我就是证人之一,锿,我认识的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所有的事情你心里有底,你教唆你叔叔这么干的吧。”小幼说,看着锿,眼珠子细微地移动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锿。
     “你不配!”端晴又是一声吼,声音大不起来了,可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落在她的裙子上。
     “端晴,我真的没有说过这个话,这百分之百是真的,我没有说过这个话。”事已至此,锿只能打擦边球,他确实没有说过娶端晴做媳妇,但他确实找元胜去说媒,两件事情,类似而不同。
     “那你叔叔为什么这么说?”端晴冷静了一点点,看着锿的眼神,像陌生人看陌生人的表情一样。
     “我叔叔不一定这么说了,你亲耳听他说的?”锿说,这个事情必须小心翼翼圆过去,他和端晴之间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现在说死定了。
     “好多好多仆人,包括明秀,都听他亲耳说过,我找了他老半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这个事情难道有假?”端晴说,思考一下,淡定下来,确定自己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
     “我也听别人说过,包括砺石府的人,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个事情,恐怕除了国王一个人,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事情。”小幼说,笑笑,又说:“可现在,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你,看样子,你似乎真的是不知情。”
     “哪有的事情呀,纯粹胡说八道。”锿说,异常肯定,只是内心的小秘密,他担心纸包不住火,到时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只是,锿,不甘心,他一直喜欢端晴,而元胜约定的说媒日子,明天。
     “我和你之间清清白白的,怎么会有这种传言?”端晴问,不过听语气,已经彻底冷静下来,没有一丝一毫一丁点的愤怒。
     “端晴,我看传言不是假的,而且依我看,锿确实不知情,两件事情应该都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什么的地方出了问题。”小幼说,边思考边说。
     “难不成我有问题吗!”端晴看着小幼,手却指着锿:“这个王八蛋,我会看上他??”
     “不是,端晴……”锿连忙轻轻拍拍端晴的手背,说:“我哪点和王八蛋相似了,我也不是王八蛋的样子,我人模人样的,不是吗!”
     “你干嘛拍我手背?你干嘛拍我手背!”话未说完,端晴抡起手掌,对着锿的头顶一阵乱拍,就像被苍蝇群攻的女人反抗那样。
     “端晴,端晴,”小幼连忙拉着她,劝说:“锿其实没那么差劲。”
     锿摸摸头顶,没有流血,只是怪疼的,仿佛整个三伏天没有洗头一样。
     “什么??”端晴转过头去,指着小幼的鼻尖,气势汹汹,说:“你帮他说媒??”
     锿的心,凉了半截,简直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
     “哪有的事儿啊,这是不可能的。”小幼有些慌张,脸也红了,又说:“我只是劝你,别做如此亲昵的动作,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没钱买菜。”
     “什么烂词,你嘴巴里都有,小幼。”锿说,哭笑不得,事情仿佛很简单,可是每个人的内心都很复杂,尤其是在场的三个人。
     “我说的可是实话,别怪我嘴贱,端晴也说过我几次,说我嘴贱。”小幼说,既不笑,也不哭,但表情很纠结。
     “我可没这么说你,只是你乱说话。”锿说,想笑,又想哭,毕竟端晴在场。
     “锿,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到底是谁在造谣生是非?到了这步田地,你心底到底有什么鬼,你倒是说说呀!”端晴说,又怒了,声音不大,脸色绯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绝对不是我,端晴,你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锿说,叫屈地叫嚷,还好是在竹海亭,不然会有卫兵过来。
     “难不成元胜一个人单打独斗?”小幼说,把后半截话省略了。
     “他脑子又不是烧掉了。”端晴把后半截给接上了。
     “我不知道我叔叔是在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不关我的事情。”锿说,急了,推诿找理由都不知道怎么去找。
     “他是你叔叔,既然是你叔叔,你一定知道为什么,别有实话不说,我早晚要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端晴说,语速很快,吐词有力,似乎不在乎锿听清楚没有。
     “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招了吧!”小幼说,俨然一个黑警,但这个黑警黑得皮肤很白。
     “我招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我招什么呀!啊——!!”锿说,脸红了,气的,也是羞的;羞的,也是气的。
     “锿,真不肯说实话?”端晴说,眯着眼,看着锿,却不是笑,而是愤怒。
     “说实话有那么费劲吗,你的实话都在你的肚子里,要不要掏出来看看?”小幼说,见锿没有反应,又说:“你知道我的表哥是谁!”
     “端晴,一定是砺石在搞鬼,没错的,假不了,砺石,是砺石,他在搞鬼。”锿说,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姗姗来迟,分外惊喜。
     “如果我表哥搞这种鬼,端晴早就是他身边的人了。”小幼说,嘿嘿坏笑,小人得志的样子。
     “白日做梦!”端晴说,吼小幼。
     “不会白日的,端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表哥砺石的家庭条件,选秀选出来的也不一定能进门。是吧,锿?”小幼偏着头,看着锿,似笑非笑,一脸奸相。
     “小幼,管好你的嘴巴,要知道你没有砺石那样的舌头。”锿说,先发制人,端晴的脸都成了深红色,仿佛脸蛋上画上了水粉颜料一样。
     “怎么?用剪刀可不方便,我俩干脆打一架。”小幼说,伸出手掌,不知道哪门哪派,感觉只是摆了个pose。
     “好男不跟女斗。”锿不动声色,主要是端晴在场。
     “怕了吧!”小幼得意兮兮地笑笑,说:“我最近练咏春,一掌下去,你就昏迷了。”
     “你干嘛不说你一掌下去,我的脑袋飞出去了呢。”锿笑笑,真心觉得小幼还小,说个话都无理取闹。
     “我不会手刀,表哥练过,没学过。”小幼说,忽然一笑,又说:“端晴,怎么突然间这么亲昵了?”
     “我跟你一直挺好的,一直是姐妹。”端晴说,笑笑,加了句:“对不?”
     “我说你跟锿。”小幼笑笑,没有取笑对象,就是在笑。
     “无耻!”端晴抬起腿,对着锿的腰侧一脚,锿身子一偏,头撞在木梁上。
     “我想,这一下一定不疼。”小幼说,笑笑,肆无忌惮,无所畏惧,大有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我该怎么说?”锿摸摸脑门,笑笑,看着端晴。
     “无耻!”又是一脚,还好锿有心理准备,身子控制不住旁偏,用手护了一下,手掌垫在木梁和头颅之间,声音明亮,但这一下,确实不疼。
     “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是肉,不是钢。”锿说,装模作样地按揉着头,连位置都揉错了,端晴也没发现。
     “谁叫你叔叔和我过不去的?”端晴说,进竹海亭以来,第一次脸上有了笑意,微微的,不太明显,但近距离看得见。
     “我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或许只是喝醉了酒。”锿说:“平时滴酒不沾,一喝就醉的,他。”
     “他喝的酒还少吗,才搬进探花府的时候,那一晚至少喝了一斤,还没烂醉,你叔叔喝的酒能少??”端晴说:“你给我实话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叔没有跟你密谋过这件事?或者你没有跟你叔密谋过这件事?”小幼说,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锿疯狂地甩着头,说:“你别使诈,小幼,我知道你精灵着哩。”
     “别转移话题,锿,你知道怎么回事的,不然不会是端晴,还有我,来找你,很多事情你是心知肚明,虽然你给人一种一无所知的感觉。”小幼说,表情严肃,嘴角却控制不住扬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端晴一声吼,锿吓傻了,一阵大风吹起,本来烦热的天气应该凉快,锿却觉得浑身冰冷,犯了重病似的。
     “我木知呀!”锿说,声音颤抖,词语破碎,意思到了而已。
     “你还草知呢!”小幼说,笑笑,轻松自然的样子。
     “混账锿,拿命来!”又是一声吼,从半山腰传来,是有刚,庞大的身躯一晃一晃地往山上跑。
     他是倒数第一名。
     中间的是手柔,手柔脚轻,腿有弹力,四肢灵活,依然只拿了个正数第二名的位置。
     第一名,理所当然,不出意外,是砺石,只是清风扇没有携带,多了一顶花哨的帽子,衣服也很花哨,七手八脚地往山上跑,看动作和样子,不知道干什么来的。
     “锿,你居然比我先到一步,我早知道你在这里。”
     一个以讹传讹的正经问题,一件蝴蝶效应的小事,一次犯罪和亲昵,一场风暴与非议。终于,来了个人物,还有人物一般的衣服和帽子,世间本身就有很多也许,可最不可能的也许在最近的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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