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闹钟准时吧我喊醒
起来坐了下,决定再眯几分钟
躺下,再起来
发现已经5点二十多
洗把脸,穿好衣服
还是觉得元气不足
再到床上躺下
起来
发现已过5点半
这样折腾几个回合,我也总算清醒了。考虑在家办公,还是一脚到底,先去办公室,省得中途挪动,另外还要面临早晨孩子们的分别,万一小宝贝又因分别难受了呢。最后决定,直接去办公室。
简单收拾,拿了点面包,和妈说了声,就出门了。
凌晨6点,路上几乎没人,偶尔见到清扫地面的工作人员……华侨城树多,从家去地铁的这一段路,仿佛走在丛林里,能听到清脆的鸟叫,能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早晨的鸟儿,叫得不疾不徐,周围没有噪声干扰,能听出好几种不同鸟儿的声音,仿佛是他们在互道早安,或是在聊新一天的计划,“去哪里捉虫子啊”“今天去海边看看不”“听说谁家又生了个娃啊”。不懂鸟语,只能臆想下,我这个路人,听得倒是快活
看到地上黄黄的落叶,又想起自己对华侨城的感受,在这里的一天能遇见四季。远远望去,发现地铁还没开门,决定坐路边等等。前两日早上出门时,在这里看见过一个姑娘,坐在路边卷奶酪片吃,感觉是初到深圳还没找到落脚地。姑娘身形瘦高,胳膊上有很美丽的纹身,一袭黑衣,再戴个黑帽,背了个黑包,感觉是位“行者”,我觉得很酷。今早坐在路边,我心想,她会不会晚上就是睡在这里的呢?她是否已经找到落脚地呢?是否还会遇见呢?
坐了一会儿,看地铁开门了。我起身走去,就那么几步远,发现旁边凳子上趟着个姑娘,黑衣黑裤皮鞋,黑包枕头,黑帽盖脸,睡得正香。原来你真在这里睡觉的啊。我没喊醒她,如果下班回去还遇见她,我计划与她聊聊。
我问地铁工作人员:您好,车开了吗?
她说:你去哪个方向
我说:福田那边
她说:6点半后,可以等会儿再下去,里面很热。
想想,还是打个车走吧,这路况,只需十来分钟我就到办公室了。
等车,路边正好一棵异木棉,她已经开花了,没有木棉花那种热情似火的红,是那种更淡雅的粉。
在出租车里,师傅在听讲故事,我仔细听了下,是讲深圳,正好听到一段讲深圳特区报的诞生。据说,1980年的时候,当时有人提议办报,有人反对说,深圳没有个像样儿印刷厂,唯一的印刷厂也主要是用来印发票和粮票;有人说没内容可撑满四个版面,还说“放个屁”都能当新闻……不过1981年,深圳特区报还是诞生了,一周一期,一期四个版面,记录深圳特区的发展……听到“敢闯”、“解放思想”等等,感觉是在给我这个来深圳才一年的新深圳人做精神倡导,看着车窗外的深圳,在想,我能在深圳寻找到什么
这个早晨,不到两小时,我真是接收了好多信息……当把自己打开的时候,才能去感知和触摸到生活。
这个早晨,我留给了自己;虽然是在工作的路上,但没去想工作的事儿。一路上,边接受信息,就在组织语言去表达和记住这些信息,是与自己的一个对话,现在把它们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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