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大二下半期开学第二周的周末，地点是合肥工业大学图书馆 TP3-43/94-4——TP303/93 的书架旁，架子上摆满了算法和计算机相关的数学书。
老邬问我，“你是打算读研还是本科毕业就去找工作。”
“读研。”
他边在书架上检索那本久负盛名的结城浩所著的《程序员的数学》边跟我说，“那我把我们导师发给我们的图发给你。”
传过来的是一张类似于评价表的东西，上面写满了面试后的考量和应试者的履历：
最后一个暴露自己有关系的不是蠢就是坏，要么就是关系真的硬
他说，你就按着加粗的字去努力，把标准的字体所描述的用力地规避掉。
我说，我要是说我要本科毕业就去找工作呢？
“那我就给你说说孔令浩，我刚刚在二楼环阅见了他，他在搞CSS。”
“他打算什么比赛都不参加了，什么大创、单片机、ACM，专业课也就稍微上点心就行，不追求绩点了。”
孔令浩前一年半的专业排名排到十几名没问题，最不济也得是二十。对于搏一搏可以保研的他来说，这个选择明显是做出了大量的隐形牺牲的。
“那他是打算把自己的编程技能点给默默地点满，然后出去进大厂？”
“对。”
动摇了，我又动摇了。再动摇就要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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