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她家的书房闲聊,自然的就聊到了我们曾一起陪伴度过的童年与青少年时期。
她说青春早期十一二岁时的她其实有过几次想要一了百了的念头与思绪,只是一直没有与别人提起过。
那段时期的她身边没有什么太多的朋友,童年时期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也转学去了广东,而且她觉得那段时期自己的有许多遭遇真的是不能为外人所知所道的。她感到无比的孤单与空虚,也对自己的以后的人生岁月充满了一种灰黯的看法,她不到一点关于未来生活人生的一点明亮与希望。
那年的她应该是十二岁左右(现在的她已经记不得当年的确切年份,甚至关于当时发生的许多确切的小细都已回想不起来,只是头中、身体有时还会体会到当年的那种让自己特别不开心的感受,仿佛那些嘈杂谩骂的声音还在耳边身边充斥。只是她已早已想不起来当时到底具体骂了些什么,甚至连事件具体的起因都已想不起来。可能也是不想记得吧!)因为做了一件并不大的小小的有些让母亲不高兴的事,被母亲喋喋不休的骂了两三个钟。
刚开始她只是呆呆愣愣的站在房子的外面,任由妈妈口中各种谩骂的言语弥漫于自己的整个空间与耳际,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切的停止。她并不知道自己可以为此做点什么,虽然她很想,但她对此无能为力。她只觉得自己的存在这本身可能就是一个错误吧!
如果她根本就未曾出现过在这世间,那么妈妈是否会过得好一点,开心一点呢?也许对我们而言都反而是一种比较好的状态吧!她说。
她原本以为母亲会像以前一样,骂过一阵发泄完后自然也就消气歇声了。
可是这次不知为何母亲的愤怒却来得特别的大,接连骂了一个钟后都没有丝毫要有所停止的迹象。
此时的她精神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已有些处于心理崩溃的边缘。女孩将自己反锁在了那间属于自己的小房间,任由邻居怎能不叫唤也不开门,而此时的妈妈仍然在门外喋喋不休嘀嘀咕咕的污辱谩骂。
直到晚上十一点女孩的世界才好不容易安静消停下来,应该是终于都去休息了吧,她想。
此时她很久以前就有过的一个念头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既然我的生存于这世间只是有害而无益的一个存在,那我何不趁此机会一了百了。于自己也算是此生此世的一种结束与解脱了。
她先是拿刀片在右手动脉处比划了几下,却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因为她不敢去承受那种疼,也可能终究还是缺少了走到那一步的勇气吧!
经过一番思虑,她最终决定吞下了四颗母亲的安眠药。
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中午一点左右她既然还是很自然的就醒过来了。应该是药量还是有些不够吧,她笑着对我说。“不过也幸好如此,不然你现在也不可能能看到我了。”
“现在想想其实当时的自己也是有些过于的冲动与情绪化了,被自己的情绪所整个的淹没了。
现在看来,当时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算什么事了。时间总是可以慢慢地治愈所有的一切痛苦与哀伤、苦楚。现在的我不是也一样生活得好好的吗?而且其实人所有经历过的一切痛苦、艰难,在过后总是会带给人成长与勇气的,只要善于去审视自己的人生与内心的话。”
她平静而安然的向我倾说着这些自己以往的经历,亦如是在向我讲述别人的故事与人生。
作为她的朋友,我也只能唯愿她是真的已经释然放下吧!也但愿一切已成过去的她能余生安好。是啊,如她所说再苦再难一切都是会成为过去的不是吗?
现在的她说幸好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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