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是重新定义呢?在某些人看来,这日本的俳句又怎么能与咱们汉诗唐诗相提并论呢?那可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小家碧玉型,羞涩难见人。只可自怡悦,哪堪持赠君?然而获取诺贝尔奖之后的1916年,泰戈尔到日本访问时,却大量的接触并阅读了松尾芭蕉、小林一茶等人的俳句。并在他的日记中表达了对这些人的敬意。“这些人的心灵像清澈的溪流一样无声无息,像湖水一样宁静。迄今,我所听到的一些诗篇都是犹如优美的画,而不是歌。”并受此影响写下了很多即兴的英文诗作。后来结集出版,名曰《迷途之鸟》。现译成《飞鸟集》。“忧思在我的心里平静下去,正如暮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中”、“不要因为你自己没胃口,而去责备你的食物”、“我们把世界看错,反说他欺骗了我们”“我是秋云,空空地不载着雨水,但在成熟的稻田中,可以看见我的充实”。这《飞鸟集》即使我们现在读来,依旧是伟大壮丽的日出,又何况当初!在它的深刻影响下,一些中国的有识之士开始在艺术上“别求新声于异邦”,古老而憔悴的中国诗坛萌发了一种“小诗运动”,其中有两位诗人比较有名,宗白华与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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