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个月,几乎淹没了尘世的一切。大家只好一起动手把房子抬到树顶上。
图片来自网络推开窗,鱼群便惊叫着从面前飞走,我目送它们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天空花园。
五颜六色的鲜花从天穹倒生下来,我仰起头让几片花瓣飘落脸庞:可真是香啊!
白云却不高兴沾了一身花雨,纷纷跳进大海里沐浴。同在海里玩耍的还有狮子、大象、斑马、犀牛、长颈鹿……
听说太阳、月亮和群星一起喝醉了酒,现在还躺在海底睡大觉:怪不得海面遍是金黄!
可大地上仍是一片雪白,这场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个月,几乎淹没了尘世的一切。大家只好一起动手把房子抬到树顶上。
男人们每天手握长长的钓杆,坐在房顶或者树枝上,向十余米深的积雪中垂钓。那些躲在雪里的野鸟忍不得饥饿,很快就会上勾。
妇女们怀抱宠物,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木之间的钢丝桥,到邻居家串门聊天。
“真是太反常了!天气热得人发慌,雪却一点也不化。”妈妈一面说,一面轻拍怀中老虎的脑袋。这只吊睛白额虎可是个捉老鼠的能手啊!
“可不是吗?世界变得越来越没有逻辑了,感觉就像活在梦里一样!”十五姨妈一边答着话,一边哄小孩儿似地抚爱亲吻膝上的两只豺狼。
男孩子们可不管什么反常不反常,逻辑不逻辑。他们早已学会了在雪漠里游泳穿梭,此刻正光着屁股在远离垂钓区的地方捕捉顾头不顾尾的驼鸟呢。
少女们则把一块块花布铺在雪野上,一边裸着身子懒洋洋地晒日光浴,一边朝窗前的我呼喊招手。
我于是慌忙脱掉睡衣、胸罩和内裤,兴奋地跃入白雪之中,一面尖叫,一面飞快地朝那一小群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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