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跃江东

作者: 一言难寻 | 来源:发表于2019-07-29 20:37 被阅读36次

        将军骑着快马,挥舞着鞭子,冲进了城内,路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了道,使得马儿在道路上疾驰着。看到这疾驰的快马,人心也是惶惶的,大家都知道,整个泸城已是危在旦夕。

      皖城乔府,乔公在大厅内来回踱步,心想着皖城归属的事情,这战火已经烧到了泸城,而泸城又是兵家的必争之地,真是险上加险。

      想着事情的他,眉头紧皱着。此时,一个人被管家引进了大厅。

      “乔公。”那人先恭敬的称道。

      “张老。”乔公急忙欢迎道。

      两个人坐在了椅子上,仆人将茶端了上来,二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商谈着事情,乔公直入主题,问:“泸城之事,可有解决之方?”

      “乔公,方法确实有一,只是不知乔公愿意与否。”张老毫不含糊的回答。

      “但说无妨。”乔公道。

      张老见乔公如此爽快,也不假思索,便说:“我与常山长老一谈,其言,若乔之长女与东海之君结为夫妻,东海之君可保泸城有一个好的归宿。”

      乔之长女,乔公一听便知是自己的长女,他不多思索,便知道这应是命运,当年她出生时,江中的鲤鱼都在跳跃,形成了让人叹为观止的鲤跃之潮,他大惊,请常山长老为她算了一挂,依常山长老之言,她与鲤鱼有极大的关系。果然,现在也与东海之君有牵连。

      “乔公,此虽非最好之方,但可保泸城落之好矣,望乔公准之。”见乔公迟迟不回答,张老不禁提醒道。

      “此事,容我与小女说一番,也望她能顾全大局,保泸城一全。”乔公回答。

      听乔公这番回答,张老便知道了乔公的心思,乔公所想,也是实为无奈,他是一个顾全大局之人,此番话,定愿说服其女嫁与东海之君,以保泸城。

      这一场谈话,就在不冷不淡中结束了。

      和张老的谈话刚结束,乔公便让管家叫丫头去唤自己的大女儿大乔也是乔莹出来,自己要与她谈一番,关于泸城命运的事情,关于她要嫁与东海之君的事情。

      花厅内,乔公还是来回踱步,乔莹一上前,便乖巧的喊:“父。”

      “来了,为父有事与你商量,事关要紧,望汝不要儿戏。”明知她很是乖巧,也让人放心,可乔公在面对大事时,还是先严肃开口。

      “父请说,女儿绝不儿戏。”乔莹似乎知道父亲要与自己说什么,回答得也是一丝不苟,毫无怠慢之感。

      见自己女儿如此懂事,乔公想说的话都有些不忍说出口,看着她,脸上渐渐浮出了悲伤,,与疼惜,真的,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送与大海,虽有东海之君一说,可几乎没有人真正见过东海之君,人们普遍认为东海之君不过是茫茫一海罢了,嫁与东海之君不过是葬身大海,只是常山长老说的话一向是对的,为了泸城,也只能一试了。

      “父。”看着乔公愈发奇怪,乔莹忍不住叫了一声。

      乔公被一唤,才将思绪收回来,重重的叹气,才说:“今泸城危在旦夕,我与张老一谈,其言,你若嫁与东海之君,泸城便有一好归宿,为父望你应之,”

      乔公的话说的很明白,乔莹也听得一清二楚,父亲的意思就是让她嫁与东海之君,以保泸城。虽知道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事情,可她却无言反驳,这泸城的百姓性命比她更重,父亲作此决定也一定是无奈的。

      因此,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乐意,反倒是从容的同意了,这让乔公有些诧异,他虽之自己女儿乖巧,却不曾想,她乖巧到连这样的事情都从容答应了。

      很快,大乔要嫁与东海之君保皖城的事情就传遍了泸城,乔公之妻,即乔莹之母,抱着乔莹哭了很久,痛诉着乔公的不近人情和心疼着自己的女儿要葬身大海,而乔莹却是听天由命的样子,反倒是安慰起了自己的母亲,小乔知道此事,还去找父亲大闹了一番。

      只有乔莹知道自己父亲的无奈,她安抚好母亲和妹妹的情绪后,开始对着自己的窗儿尽最快的速度做嫁衣。

          不出一日,那嫁衣便以做好,其他一切也都准备就绪,张老请来了常山长老,让他指导这一切。常长老山从容淡定,一丝不苟的指导着一切。

      照着常山长老的指导,夜深时,整个泸城的少女都站在床前,默默的念着乔莹的名字。一人念十七遍,乔莹一人身着红嫁衣,烈焰红唇,赤着脚,手提红灯笼,在仆人的陪同下,一步一步朝东海岸边走去。

      快至黎明时,她走到了东海岸,将手中的红灯笼交给了仆人,让他退至一旁,自己沉沉的跪在了潮水涌动的沙滩上,弯腰,将头底下,把最虔诚的眼泪滴在沙土中,与潮水融为一体,心中默念着三遍祷告词。然后,起身,慢慢朝海中走去,一边走,一边褪去衣裳。

      只是,她走至海水淹没下身的地方时,海面上电闪雷鸣,她的眼前一道强光闪过,一个男人至海面走来,走得离她愈近,她的心跳愈发剧烈,当他走至她跟前时,用手轻轻的挑起了她的下吧,她被迫望着他时,只觉一阵眩晕,之后便不省人事。

      雷电、风雨都还在交加着,仆人早已被吓到逃离,海岸边只留下那一盏艳红的灯笼。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过后,海岸上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身影,男人身着盔甲,高大威猛,女人娇小柔弱,美艳动人。

      看着怀中沉睡的女人,脸上尽是宠溺的微笑,再望向茫茫大海,心中感激油然而起,回眼一望,泸城以破。

      时间流逝,孙策营帐中,孙策席地而坐,正在研究着地图,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昏睡的人儿,她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魂牵梦绕,但是,她的憔悴,让人不由心生怜惜之感。

      “呃呃呃、呃呃呃、呃~~~”伴随着阵阵难受的咳嗽声,床上的人儿睁开了眼。

      望着这陌生的地方,人儿有些慌张,不由往被里缩了缩,期间,不下心发出来声音,惊动了一向敏锐的孙策。

      二话不说,孙策放下手中的地图,朝床的方向走来,知道有人走来,人儿不禁紧张的紧闭双眼,却听见了一声取笑。

      “既然醒了,何必在闭眼,这样就多一份愚蠢。”孙策道。

      人儿依旧是紧张,紧闭的双眼不愿睁开,甚是无奈,孙策俯下身,连着被子,抱起了床上娇小的人儿,口中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乔莹。”他道。

      “东海之君?”怀中的乔莹被叫出名字,以为是东海之君,便轻声疑惑道。

      就知道她会这样称呼,但孙策没有生气,反倒是笑笑,说:“乔莹,你可知,东海之君以将你许配与我,至那日起,我便为你夫君,记住,我是孙策,你的夫君。”

      因为孙策的这一句话,乔莹吓得睁开了眼睛,暮然间,她看见了那俊朗的脸庞,也是在那瞬间,她便动了心,想说的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不愿意?”见她呆滞的样子,孙策便问。

      她还是呆呆的,没有回答他的话。

      孙策自觉尴尬,便唤人来,准备饭菜,他敢肯定的是,她一定俄了。当乔莹反应回来,却想到一个问题,便小心翼翼的问她这个还不是很熟知的夫君。

      她问道:“不知泸城何归?”

      “东海之君将你许配于我,泸城自为我的。”孙策不假思索便回答。

      “那,我家人呢?”她依旧小心翼翼的问。

      知道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但他不能告知她,她已经家破人亡的事实,所以,他说:“甚好,我已将他们安排妥当,你妹妹以被配与周瑜,周瑜甚好,嫁与他,你妹妹定不会吃亏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她又问。

      “别问那么多,该见时自会相见,你已经被认为嫁与东海之君,他们不知道你在这,所以稍安勿躁。”要是平时,他早已不耐烦,但今天美人在怀,他心情愉悦,所以讲话一直是温柔的,他也不想这怀中的人儿为他受惊吓。

      “哦。”她轻声回答,然后缩卷在他怀中,悄悄红了眼。

            孙策不了解女人,所以并不知道乔莹缩在他怀中是怎样的,他的原配夫人,他不喜欢,所以也没有过多的关心,可是,现在这个人儿是他五年前见过就想要了解的人。

      不知道她缩在他怀中是什么样的,他也学不来太多温柔,所以直接强迫她抬头看他,这时他才知道她已红了眼眶,他以为是他的粗暴伤到了她,连忙道歉。他说:“对不起。”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她慌了神,却是一股委屈感涌上来,眼泪刷刷的往下流,这让他更加内疚。一时间不知所措,连安慰都显得生硬。

      她却不说话,缩在他怀中抽泣着,一直到有人将饭菜送来。

      三天后,她随着一些女婢被送到了吴郡,并被送入孙府。

      孙夫人看到美的不可方物的她,眼中满是不屑,却只能无奈的按照自己夫君的要求给她准备上好的房间,一切都优待。

      乔莹至此在孙府住了下来,孙策是她夫君,而她是孙策的妾,当然,在孙府,孙夫人处处针对她,可她却如同不谙世事的女孩依旧天真烂漫,面对孙夫人的百般刁难,也是从容应对。因此,孙府上下的奴仆都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小妾,连孙策的妹妹孙尚香都没事往她房间跑,与她谈心。自然,两个人年纪相仿,也更谈得来。

      虽然她只和孙策相处了几天,但她自从看到他第一眼起,便深深的喜欢上了他,她愿意相信这个世上有一见钟情之说,也相信东海之君一定知道他们的缘分,所以将她嫁与他。

      住在孙府近半个月,她就听到了孙策战败的消息,她为此深感焦虑,虽然她一个女子不应该过多关心这些事情,可她担心孙策战败后会有挫败感,会影响接下来的战役。同时,在她将要嫁与东海之君时,父亲说过,她命与鲤鱼有关,常山长老那晚也对她说,她命宿大海,所以她相信鲤鱼和水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东西,或许可以助她夫君一臂之力。

      想到这一切,就在深夜,她偷偷提着灯笼,走至江边,跪在岸边,虔诚的祈祷着。希望可以给她的夫君带来好运,希望会有鲤跃龙门。

      她在祈祷着,江水突然不断的翻涌,鲤鱼们在江面上跳动,形成了鲤跃之潮。

      她看着这不一样的场景,心中燃起了希望。鲤鱼们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虔诚祈祷了吧,所以不断的跳动,她想着。

      一连几夜,她都去到江边,虔诚的为孙策祈祷着,希望能为孙策带来好运。

      某天深夜,她依旧去江边为孙策祈祷,孙夫人因对她不满,所以终于在那天派出心腹跟踪她,一探究竟,她不知有人跟随,故祈祷着。那人一直盯着她,突然间,那人看见了江中有众多的鲤鱼不断跳动着,又望着她无动于衷,便心生恐惧,连忙跑回孙府。

      “夫人,夫人。”见到孙夫人,那人便急急忙忙的说话了。

      “何事?”孙夫人不耐烦道。

      “夫人,那乔莹能使江中鲤鱼一起不断跳动,我亲眼所见。”那人急忙说的。

      “什么?”孙夫人震惊道。

      “夫人,乔莹能使江中之鲤跳动。”那人又重说一遍。

      孙夫人确认了事情,心中不由暗生一计,她将那人唤至身旁,在那人耳边将计策吩咐与那人,让她依计行事。

      乔莹从江边回来,并不知道一切,悄悄入房,便安然睡去。

      次日,整个孙府上下都流传着乔莹是鲤妖的说法,这下子,大家都不敢与她靠近,连服侍她的侍女都战战兢兢,更有侍女谈论她为真妖的可能性,说她美不可方物,与常人不同,这般美非妖即仙。

      孙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唯恐她为真妖,便派人去请李阳道长来做一番法,来勾出她的本原。

      某日,夜深,李阳道长在大院中摆下了阵,开始做法,孙夫人在一旁看着,信誓旦旦。孙老夫人也在一旁,她望李阳道长可驱除妖魔。而乔莹则被锁在了房中,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却无能为力,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为鲤妖,但愿不是,虽她与鲤有关。

            李阳道长做着法,众人在一旁看着。

      忽然间,夜电闪雷鸣,只见一道闪光劈过,李阳道长吐血倒地,孙夫人尖叫道:“鲤妖,鲤妖。”

      孙老夫人却镇定着,让人扶起了倒地的李阳道长,李阳道长颤颤巍巍道:“乔莹,非妖,仙也。”

      话毕,便不省人事。众人听到这几个字,原本不安的心渐渐镇定,孙老夫人则是面带笑意,让人收拾一切,便回房睡觉。孙夫人一时难以接受乔莹妖变仙,气哄哄的也回房了。

      这事情刚结束,乔莹为妖一说也刚传到孙策之营。

      那日,孙策在营中看着地图,一将军从外归来,说:“在下闻言,吴郡有言,孙府之妾乔莹为鲤妖。”

      孙策听此,没有大怒,,反是微笑,淡淡道:“妖,哼!其人皆妖乔独仙,非妖也。愚人不知也。”

      那将军不知,却不敢多说,便将近日战事相报,便退出其营。

      营中没人后,孙权放下了手中之地图,想起来乔莹。

      犹记得,那年,他二十,随父至泸城乔家做客,他在庭院散步,望见了一美妙少女,那刻他便悄然心动,一问方知其为乔公之长女乔莹。后来,他恳请父亲为其请媒提亲,却不想父亲因病离世,此时便一拖再拖,直到他听闻她将被嫁与东海之君以保泸城。心急如焚的他便前往东海,虽传闻东海之君仅为茫茫一海,他却还是要搏一搏,不料,他见到了东海之君,东海之君见他,又闻他之言,并未拒绝,反是将她爽快许与他,还说明缘由。

      原来,乔莹为天上之鲤仙,而他为一届凡夫俗子,乔莹与她相恋,被天帝发现,便将乔莹抽去仙骨,投胎为凡人,而他因时间轮回不一,先于她转世,今生为孙策,大她五岁。

      东海之君不忍拆散有情人,也可怜他们的前世,因此才作此决定。

      孙策回想到这些,内心不由对乔莹倍感想念,也充满了对东海之君的感激,他想着,等战事没那么吃紧的时候他再回吴郡看看他的乔莹,顺便与她圆房,上次时间太紧,一切都没有进行。

      吴郡,众人知乔莹为仙后,对她多了许些尊重。

      孙策虽说战事没那么吃紧的时候吴郡,可却节节败退,根本没有时间回吴郡,乔莹知道他节节败退,心急如焚。她恍然间想起来她命宿大海一说,故决定去东海之岸祈祷,她想问问那个男人或许应该说是东海之君愿不愿意助她一臂之力,帮孙策一战。

      她想到做到,就在夜晚时,她悄悄出了门,虽说是悄悄,可实际上孙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但是没人阻拦,他们以为她是仙,所以行事与常人不一样。

      那天晚上李阳道长说她是仙,她也知道,可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是仙,因为她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除了能让鲤鱼跳跃。但她丝毫不怕黑夜,也只会在深夜祈祷,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边走边想着这一切,不觉间,天将至黎明,她才望见了茫茫的大海,如同上次一样,她跪在了海岸边,虔诚的给予祈祷。她口中念叨着祈祷词,本将至黎明的天却渐渐暗下,不久电闪雷鸣,一道炫目的白光闪过,海上走来那个那天她望见过的男子。

      “爱之深切,祈之虔诚,乔莹,不要祈祷了,事由天,我帮不了你。”男人边向她走来,边说。

      “东海之君,何出此言?”她问。

      他闻言,笑而不言,站在她跟前,望海惆怅,乔莹顿感不安,生怕他做些什么。

      东海之君依旧笑着,很久很久,方说:“你可知,是我将你让与孙策,依天命,你本为我妻,可我却怜悯孙策,将你与他,这本是违反天命。”

      “天命,我为何与你?”不解,她问。

      “乔莹,你可知,你前世为鲤仙,天帝将你许配与我,可你爱上凡人,违抗天帝,被抽去仙骨,投入凡尘,今世为乔莹,那孙策自为你前世所爱之人之转世。你本为我人,我却将你与孙策,违了天命。”东海之君答道。

      “违背天命,违背天命,原来是我违背了天命,常山长老说将我嫁与东海之君便可保泸城,是否也为天命?”闻东海之君之言,她惊住,喃喃道。

      闻她言语之中的忧愁与悲伤,东海之君顿生悲怆,望着她的眼悲伤涌动,他心想,乔莹,你可知,无论前世今生,爱你至深独我,可你却独爱孙策一人,前世未望我一眼,今世为他祈祷。

      “东海之君。”望他之悲怆,她喊道。

      东海之君回神,与她一个微笑,便拂过衣袖,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而他消失于海上。

            再醒来,是自己房中,是夜深,身旁是一个男人,她不知是孙策,吓得尖叫,将一向敏锐的孙策惊醒,忙护住她,轻言道:“乔莹,莫动,我是你夫君,孙策。”

      听到是孙策,她内心渐渐平静,缩在他怀中浅浅的呼吸着,她想要再次睡着,却因为已经沉睡一天而睡意全无。

      孙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搂着她,呼吸渐渐沉重,未经人事她怎知是什么,却觉得不对劲,缩在他怀中不敢动弹。

      他明知她紧张,却故意说:“夫妻应有夫妻之实,今夜甚好。”

      她好像懂得他想干什么,猛然间推开他,紧张道:“夫君,且慢,能否过几日,请让妾身有所准备。”

      他知道她有多紧张,因为她声音是难掩的颤抖,说话声也是小小的,感觉到自己似乎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他深感自责,便说:“也罢,来日方长。”

      话毕,他重重将她揽入怀中,挑战着自己的忍耐渐渐睡去,而她却怕他反悔,在他怀中紧张得一夜未眠。

      次日,孙策与她吃过早饭,也没有来得及和她多待一会,话也没有多说就骑着快马,匆匆朝营中而去。’

      两个人互相思念这对方,一直过着日子。

      期间,她一直想着东海之君对她说的话,他将她与孙策是违背了天命,那孙策,她的夫君会不会因为违背了天命而受到惩罚,她不敢想下去,只能每天为他祈祷着,希望上天开眼,不要惩罚她的夫君。她前世就爱他,爱而不得,今世望爱而得之。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吴郡,遇见孙策已是四个月。

      某日,孙策大捷,他想,他可以回去和他的乔莹好好一聚,希望她可以有所准备,圆房一事段不能一拖再拖。

      心想着这些美好的事情,他带着侍从,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吴郡,未料,是他一时大意,在离营地不远处中了埋伏,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是孙权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命。

      他身受重伤,军医替他疗伤,却不想他的伤日益恶化,命悬一线,没办法,他只能将大权交与弟弟孙权,嘱咐他一切,并告知他乔莹得一切,以及乔莹父母的事情。确实,她已家破人亡,她的父母皆死于泸城之战,她的妹妹乔婉因被周瑜看见被救而躲过一劫,为周瑜妾。,他也从未见过乔婉,不知其真实情况。

      一切交代完毕,他让众人送他会吴郡,他想落叶归根,也或许他可见他的乔莹一面。他重伤,将死,或许是天命吧,是他违了天命,会遭到上天的惩罚,命当如此。

      他重伤将死的消息一下只传到了吴郡,乔莹只觉难以呼吸,果然是命,他还是受到了惩罚。

      不久,他被送回吴郡,孙府上下知道了,大大小小的人都到了江边,迎接她的回来,乔莹也不例外,她与众人一起站在了江边。

      孙策的马车,驶入了桥,一点一点的朝着江的对边走来,众人望着马车,内心紧张着。

      乔莹盯着马车,内心不安着,她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孙夫人和孙老夫人看见马车时,眼泪早已盈满眼眶。

      马车还在朝他们驶来,将至岸边是,只听见震耳的响声,大桥在那瞬间崩塌,马车落入了江中,也在同一时刻,江中出现了巨大的旋窝,将马车卷入洪流之中,一切稍纵即逝。

      乔莹看着这一切,站不住了,直直的跪在岸边,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孙老夫人直接晕过去。一切都乱了。

      听闻了这一切,孙权从营中赶回来,他主持着一切事宜,事过后,他找到了乔莹,想把孙策交代他的一切告诉她,可他却看见乔莹呆滞着,无神的沿着江边,一直往东海的方向走去,他叫她,她却没有回头,还是一直走着。

      他怕她想不开,便冲上前,拉住了她。

      “我就看看这江,不会想不开,若有话与我说,且慢吧。”她知道他想什么,便说。

      孙权这下子没理由在跟着她了,便悄悄退下。

      很久,乔莹回了孙府,可已是深夜,孙权也不便找她,便作罢。次日,他去找她时已不见人影。

      那晚,乔莹回到孙府后,又出去了,她沿着江边,走着,口中念叨着“流水潺潺,名无落处。”至黎明,她走至了东海边。

      望着天空与大海,她面无表清,只说了一句话。

      她无神道:“东海之君,何为鲤仙,望君与归,可期?”

      鲤跃江东命宿海,一乔一策一生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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