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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续p

《母亲》续p

作者: 无为_3324 | 来源:发表于2018-10-21 16:56 被阅读0次

            宁波的退休人员,确实没事干,拿着退休金没处花也是个问题。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他们的乐子就是来自“约炮”的自由度。

            有的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一个电话来了三个,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付费也是贫民价,摸一摸五元,野外放炮十五至二十一次,家里陪夜三十五至四十。有的大白天就急不可耐地把女的拖到小树丛里就干。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巡逻队加强了巡逻。

            真应了孔夫子的话,食色性也。色与吃饭同样的重要。有益于健康也未可知。看这些退休人员的神采飞扬的样子,你能说老孔的话错了吗?

            一个离休干部,恐怕也好这一口,在假山上一脚踩空,跌落地上,一命呜呼。派出所只能在假山边插个告示,“假山有危险,不准攀爬。”

            我最怕爬山了,万一丢了命,划不来。可是,还是有人攀爬,不为别的,就为“那一口色”。我也理解了,男的好色,女的也好色,什么小三小四的,不但好色还好钱。为食色性也地奋斗一番,也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

            来宁波看到这样的事情,别奇怪,全国都有。有一份刊物就写了:“农民工应该享受性生活的权利,可惜他们没有。” 你也看不懂,它说的是娶不到老婆呢还是没地方放炮?如果是后者,约炮是完全可以实现的。这位记者的担心是多余的。哈哈

            不知为什么,今天一早就来了很多人,有的拿着二胡,有的拿着大胡,有的拿着板鼓,有的还带着戏服,有男的有老的。把我围得水泄不通。我也没有权利赶他们走,只能看着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他们的动作很麻利,扬琴架起来,板鼓架起来,二胡大胡的音调好。咿呀咿呀地拉起来。搭板答答地打起来。

            一个女的就开口唱起来,“乔楼打罢二更鼓,官人他独坐一傍不理我,我自从嫁到王家一月多,……”

            这个我熟,越剧“碧玉簪”,上海人也叫“绍兴戏”。用宁波话唱,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越剧的语调呶呶的,宁波话可是另一种味道,邦邦硬,说吵架有点过分,音调肯定有问题的。嗨嗨,她也可以唱出个神韵来,那感觉是理直气壮的,不是主人翁的那种哀苦、委屈、细细叙述的那种语境!一曲刚息,掌声响起来了,我也鼓鼓掌,凑热闹就是了。

            我呢,把故事情节简单地介绍一下。

            丞相的女儿嫁给了状元爷,相亲那天,状元爷在女友的房门前捡到了一个纸包,里面有只“碧玉簪”,纸上还有一句话,意思是,我俩的约定别忘了。驸马爷吃醋了,怀恨在心。摆在今天来说,郁闷。娶回家第一个晚上就给老婆颜色看看,不理不睬。第三天,老婆要回娘家,他毫不客气地说,当日去当日回。娘家人岳父岳母气得没有上吊自尽。姑娘家好言相劝,才平息了父母的怒气,匆匆返回。这样,连续一个多月没上过床,还没有好脸色。这一天晚上,主人翁唱自己的想法。这一段叫“三盖衣”,为丈夫盖了三次衣服,招到了丈夫的也训斥。苦啊,宝宝。

            后来麽,原来是“宝宝”的表哥,从小就爱着表妹,看着不能到手,就来这么一出。表哥革去功名。婆婆唱的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也蛮精彩。

            这时,第二个人在唱:“官人啊,官人你好比天上月,我兰珍可比月啊边星,那月若亮来星也明,那月若暗来星也昏。官人你若有千斤担,我为妇分挑五百斤。……” 

            我也熟悉,“盘夫索夫”里的盘夫。就是把这个丈夫问问清楚。这个女的唱得还是上调的。后来知道,她是余姚人,余姚人的口语与绍兴话有相同之处。如南(nan)绍兴话念(nuan)余姚人也是。

          苦了我的《乞讨心语》,没地方放了,也没人来投币了。他们闹腾一上午,我一个子也没收到。原来,休息日,他们会从各个地方来中山公园唱上一会。凡是休息天,我就让出来,在廊外空地上摆摊。

            想起了我在余姚的事情了。

            我拖着高跟凉鞋,在龙泉山上游荡,半山腰处有个凉亭,凉亭边有一排座椅,三个人在那里,二胡拉得滴流,女的在唱越剧“三盖衣”,我也就靠近他们坐下,静静地听着。唱完了,就三个人鼓掌。包括我。

            我为什么要坐过去?因为我看到包子了。还剩两个。我要想办法吃到嘴。所以,不避嫌地开口说:“我为你鼓掌,因为你唱得不错,但是,上台就不行了。你的习惯动作很不好,一边唱一边在踮脚,还没有表情,从这两点,你起码要扣分三分。”然后,站起来模仿她的唱时的情况,脚一颠一颠打拍子。说:“你自己看,有多难看。哪怕是业余的也要注意仪态,这样,到哪里去比赛都有必胜的把握。我说的对不对,不好意思,我喜爱音乐,说两句。这个包子有人吃吗?我肚子有点饿。”

            那个拉二胡的也是个行家,听我这么一说,就知道我是行家,说:“老人家哪里人?讨教了。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也经常去比赛,就是得不到奖,谢了。你肚子餓,就吃了吧!”

            我是三口两口地把它给吃了,也不忘回答问题:“我是新疆人,难得到此,谢了。”

            “真的是新疆人?能不能给我们表演一段新疆舞。”

            “可以。不知你们会哪一首新疆歌曲?要么就拉我们新疆好地方,好了。”

            就一个二胡拉起来,这个二胡手比宁波中山公园的几个好多了。

            我也尽我的豪情,跳起来。身影如波浪起伏,裙摆似荷叶舒展,怎一个美字了得。

            “老太太,谢谢你,让我们看到了真正的新疆舞。后会有期。”

            我心里想,为吃两个包子,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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