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中小花开始失去色彩,
小鱼开始不在那么自由,
你还是笼子里的那只仰望天空的麻雀,
似伐木工的我们,
将日子一节一节砍碎。
当书页泛了黄,
记忆又开始作怪,
他悄悄地蒙上一层厚重的仪式感,
挥之不去的画面,
像兽一样吞噬着近乎碎片的过往。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听见孤寂的哭诉,
一个倔强孩子,
仰起满带泪痕的脸,
像受了惊的刺猬,
稍微的惊扰,
便竖起警觉的刺。
又走过那灯红酒绿的十字路口,
远方在哪里?
谁也不是谁的先知,
上帝总是圣神的高深莫测,
不曾言语透漏你下半生的分毫。
红与黑在身体里对峙,
纠缠着争论不休,
扰我清幽安宁,
对错是非辨无可辨,
终究是顾影自怜的笑话。
争吵声在耳畔此起彼伏,
那众多被生活压榨变得畸形的自己,
汇聚一堂诉说满目愁容,
向往潘多拉的盒子里神秘的向往,
却迈不开成年后的踽踽独行的步伐。
虔诚寻觅如何与如今的自己和解?
握在手中的清茶,
滚烫的开水倒入微凉的茶杯,
水满则溢清醒,
与倾洒手中的灼热的痛楚,
顿悟那庸人自扰的南河一梦。
放空自己,
才能重拾更好的自己。
——锦瑟雨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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