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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侃《金瓶梅》(二)

瞎侃《金瓶梅》(二)

作者: ZY周勇 | 来源:发表于2017-12-23 23:27 被阅读13次
    瞎侃《金瓶梅》(二)

    李瓶儿的色欲泥潭

    世人对潘金莲,耳熟能详,而对《金瓶梅》中的第二女主角,瓶——李瓶儿,却了解甚少,风头都让女一号潘金莲给占了。其实李瓶儿才是一个女人,而潘金莲已超越了女人的范畴,变成一个神了,淫坛中的女神。

    毫无疑问,李瓶儿的家境肯定比潘金莲好,第一次婚姻虽然只是个妾,但主家是谁?说出来如雷贯耳,富豪梁中书,东京蔡太师的女婿!蔡太师又是何方人兄?大名鼎鼎,地位十分显赫的北宋末期大臣蔡京!!可想而知,要做他女婿之妾,没有一定的家底绝不可能。但梁中书家由夫人作主,毕竟他是靠夫人发家的,有严重的“妻管炎”。而这官二代夫人嫉妒心甚重,飞扬跋扈,极其狠毒,婢妾被她打死后,多埋在后花园内。李瓶儿因此无法接近梁中书,只在外书房内与养娘同住。后来,梁山好汉李逵大闹翠云楼,杀了梁中书家中老小,梁中书与夫人各自狼狈逃生。李瓶儿在混乱中带了大量珠宝,其中一百颗西洋大珠、一对鸦青宝石,价值连城,得了第一桶金,与养娘往东京投亲。在京城遇到花太监,成了太监的玩物。花太监担任过朝廷的广南镇守,这个广南镇守太监的职务呢,虽然只是四品,但是相当于今天中央派在地方的特派员,应了一句老话:“官到地方大一级。”加上太监代表的是皇家内廷的身份,所以实权是很大的。花太监为了达到长期占有的目的,由媒人撮合,把李瓶儿嫁给其侄儿花子虚,与张大户把潘金莲给武大郎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瓶儿凭借她的美貌,小巧玲珑,皮肤白净,瓜子脸,两弯细眉,千娇百媚,游弋于高官达人之间,呼风唤雨,非常风光。

    写到此,忽然想起前几年军中一名著名歌星,她身上的珠宝价值一亿,而且与许多军中高官有染,成为将军中的大众情人,依靠美色一步登天。此歌星与李瓶儿一脉相承,历史有时确实会有惊人的相似。

    按常理,李瓶儿也该满足了,尽管与太监一起只能玩SM,真枪实弹至少还有老公花子虚,因为花子虚绝非“三寸丁”的武大郎,“三寸丁”即男人的阳具,按我们这里的土话就是“像卵个一根”,而花子虚一表人才,手上又有银子,自己又有皇家内廷的关系,所以整天与那些结义兄弟们在外面吃喝嫖赌,包二奶,如与妓女李桂姐一块儿组乐队的那个弹古筝的娱乐圈二线明星吴银儿,就是花子虚包养的二奶之一。想必花子虚性功能齐全,而且从他一系列行动上看,性欲很强,至于冷淡李瓶儿,因为他怕花太监的缘故,他只是一个监护人而已。

    不论从何种角度看,用古人的价值观还是现代人的价值观,李瓶儿就此都应该满足了,因为像花子虚这样的官二代,其所作所为算是正派了,最多只是交友不慎,比起当今开着跑车一男狎二女的令公子们好多了。但是,李瓶儿不敢寂寞,又贪心不足蛇吞象,每日看到隔壁西门家鸳鸯戏水,妻妾欢歌,淫乐无比,幻想自己这枝红杏早日出墙。

    就在此时,西门庆与她撞了一下腰。这一撞,撞出了李瓶儿生命中的春天,唤起了她体内潜伏的性,把所有的好都倾注于西门庆身上。西门庆呢,今日对面见了李瓶儿,生的甚是白净,五短身材,瓜子面儿,细弯弯两道眉儿,不觉魂飞天外,忙向前深深作揖。第一撞,俩人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而第二撞,俩人撞到床上:

    【当日,众人饮酒到掌灯之后,西门庆忽下席来外边解手。不防李瓶儿正在遮槅子边站立偷觑,两个撞了个满怀,西门庆回避不及。妇人走到西角门首,暗暗使绣春黑影里走到西门庆跟前,低声说道:“俺娘使我对西门爹说,少吃酒,早早回家。晚夕,娘如此这般要和西门爹说话哩。”西门庆听了,欢喜不尽。小解回来,到席上连酒也不吃,唱的左右弹唱递酒,只是装醉不吃。是夜,西门庆爬墙到了李瓶儿那里,只见: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从此就一发而不可收。李瓶就此掘开自己坟墓的第一锹土,真应了张爱玲的话:通往男人的心通过胃,通往女人的心通过阴道。西门庆一向走阴道路线,是“打老婆的班头,降妇女的班头”,淫具不离身:银托子、颤声娇、缅铃、硫磺圈、封脐膏、悬玉环、相思套、白绫带子、同心结托儿、胡僧药。这些东西我不再解释,有黄色之嫌,有兴趣的朋友百度一下。

    西门庆在李瓶儿身上一炮打红,让李瓶儿日日思君想见君,可谓早思暮想,一心想当西门大人的妾。她事先对西门家里的妻行贿送礼,百般讨好西门庆,送他一对寿字簪儿和花大监送她旧的宫廷黄色书画,最后把家产悉数给了西门庆:六十锭元宝共三千两白银,两口描金箱柜里全是珍宝古玩,还有四十斤沉香,二百斤白蜡,两罐子水银,八十斤胡椒,等等。可谓:情有多深,礼就有多重。

    此时的花子虚与兄弟叔叔为了那家产打了一场官司,出来后,没分的丝毫,而自家银两、房舍、庄田又没了,两箱内三千两大元宝不见踪影,心中甚是焦躁。他问李瓶儿查算西门庆使用银两下落,今还剩多少,好凑着买房子,反吃妇人整骂了四五日:

    【“呸!魉魉混沌,你成日放着正事儿不理,在外边眠花卧柳,只当被人弄成圈套,拿在牢里,使将人来教我寻人情。奴是个女妇人家,大门边儿也没走,晓得甚么?认得何人?那里寻人情?浑身是铁打得多少钉儿?替你到处求爹爹告奶奶,甫能寻得人情。平昔不种下,急流之中谁人来管你?多亏了他隔壁西门庆,看日前相交之情,大冷天,刮得那黄风黑风,使了家下人往东京去,替你把事儿干得停停当当的。你今日了毕官司出来,两脚踏住平川地,得命思财,疮好忘痛,来家还问老婆找起后帐儿来了,还说有也没你过眼。有你写来的帖子见在!没你的手字儿,我擅自拿出你的银子寻人情,抵盗与人便难了!”花子虚道:“可知是我的帖子来说,实指望还剩下些,咱凑着买房子过日子,往后知数拳儿了。”妇人道:“呸!浊蠢才!我不好骂你的。你早仔细好来,头儿上不算计,底儿下却算计。千也说使多了,万也说使多了,你那三千两银子能到的那里?蔡太师、杨提督好小食肠儿!不是恁大情嘱的话,平白拿了你一场,当官蒿条儿也没曾打在你这王八身上,好好儿放出来,教你在家里恁说嘴!人家不属你管辖,你是他甚么着疼的亲?平白怎替你南上北下走跳,使钱救你?你来家也该摆席酒儿,请过人来,知谢人一知谢儿,还一扫帚扫得人光光的,到问人找起后帐儿来了!”几句连搽带骂,骂的子虚闭口无言,活活地把花子虚气死。】

    我看到了潘金莲的影子,潘金莲杀武大是村妇式的,直截了当,用砒霜毒死,而李瓶儿杀花子虚,是雅杀,有很强的隐蔽性,杀人不见血,其性质更加恶劣,自己的坟墓已豁出一大口子,越掘越深。

    花子虚一死,做西门庆之妾的大路上一大障碍被排除,李瓶儿以为性途一片光明,万事俱全,只缺西门大人一顶轿子把她娶过去。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西门庆家里出了大事,京城亲家犯事,急需他去打点,这关系到家庭存亡的大事,李瓶儿对于西门庆来讲,不足挂齿。

    西门庆消失后,李瓶儿思念成疾,想着曾经的山盟海誓,枕边温语,高潮叠叠,春心荡漾,她忘断秋水,倚遍门槛,“茶饭顿减,精神恍惚”,继而“梦境随邪,夜夜有狐狸假名抵姓,来摄其精髓,渐渐形容黄瘦,饮食不进,卧床不起”,也没看见西门庆的身影。可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到了晚上,李瓶儿孤眠枕上,辗转踌躇,不久便得了个“心迷”的病症。通过冯妈妈认识了医师蒋竹山,蒋医师为她治好了病,最后由于某些原因嫁给了他,终究鲜花配了野草。

    对李瓶儿来说,这婚姻该是她人生的一个转折点,还与蒋竹山一起开了爿药店,生活打开了新的一页,但李瓶儿偏偏不满足。

    初时蒋竹山图妇人喜欢,修合了些戏药,买了些景东人事、美女想思套之类,实指望打动妇人。不想妇人在西门庆手里狂风骤雨经过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蒋行山干事不称其意,渐生憎恶,把淫器之物都用石砸的稀碎丢掉了。又说:“你本虾鳝,腰里无力,平白买将这行货子来戏弄老娘!把你当块肉儿,原来是个中看不中吃的腊枪头,死王八!”蒋竹山常被妇人半夜三更赶到前边铺子里睡。而李瓶儿一心只想西门庆,不许蒋竹山进房。每日聒噪着算帐,查算本钱。 

    西门庆用银子开道,逃过一劫,回到家里,从冯妈妈那儿打听到李瓶儿的近况,尤其是听到她嫁给了蒋竹山,还开了中药铺,与自己夺生意,床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火冒三丈,立即派人去收拾蒋竹山。

    那蒋竹山打的两腿剌八着,走到家哭哭啼啼哀告李瓶儿,问他要银子还与鲁华。又被妇人哕在脸上,骂道:“没羞的忘八,你递甚么银子在我手里,问我要银子?我早知你这忘八砍了头是个债椿,就瞎了眼也不嫁你这中看不中吃的忘八!”那四个人听见屋里嚷骂,不住催逼叫道:“蒋文蕙既没银子,不消只管挨迟了,趁早到衙门回话去罢。”竹山一面出来安抚了公人,又去里边哀告妇人。直蹶儿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说道:“你只当积阴骘,四山五舍斋佛布施这三十两银子罢!不与这一回去,我这烂屁股上怎禁的拷打?就是死罢了。”妇人不得已拿出三十两雪花银子与他,当官交与鲁华,扯碎了文书,方才完事。

    蒋竹山提刑院交了银子,归到家中。妇人岂能容他住,说道:“只当奴害了汗病,把这三十两银子问你讨了药吃了。你趁早与我搬出去罢!再迟些时,连我这两间房子,尚且不够你还人!”这蒋竹山只知存身不住,哭哭啼啼,忍着两腿疼,自去另寻房儿。但是妇人本钱置的货物都留下,把他原旧的药材、药碾、药筛、药箱之物,即时催他搬去,两个就开交了。临出门,妇人还使冯妈妈舀了一盆水,赶着泼去,说道:“喜得冤家离眼睛!”当日打发了竹山出门。

    你看看,李瓶儿是不是毒妇?不仅毒,还淫,是女人中的毒蝎子!

    西门庆确实不一般,打了蒋竹山后,开始教训李瓶儿,他了解女人,对李瓶儿更是了如指掌,他先把李瓶儿凉在一边,然后用皮鞭子说话,最后拿出看家本领,给李瓶儿吃肉鞭子,让李瓶儿俯首称臣,再也不敢像对待花子虚和蒋竹山那样对待西门庆。在西门庆面前,李瓶儿雌伏温顺。

    【金莲道:“他是个新人儿,才来头一日,你就空了他房?”西门庆道:“你不知淫妇有些眼里火,等我奈何他两日,慢慢的进去。”到了三日,打发堂客散了,西门庆又不进他房中,往后边孟玉楼房里歇去了。

    先是玉楼劝西门庆说道:“你娶将他来,一连三日不往他房里去,惹他心中不恼么?恰似俺们把这椿事放在头里一般,头上末下,就让不得这一夜儿。”西门庆道:“待过三日儿我去。你不知道,淫妇有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起来你恼不过我。未曾你汉子死了,相交到如今,甚么话儿没告诉我?临了招进蒋太医去!我不如那厮?今日却怎的又寻将我来?”玉楼道:“你恼的是。他也吃人骗了。”】

    这妇人见汉子一连三夜不进他房来,成了寂寞美少妇,恶梦连连。

    【她做梦“见花子虚从前门外来,身穿白衣,恰活时一般……厉声骂道:‘泼贼淫妇,你如何抵盗我财物与西门庆!如今我告你去也!’”她一手扯住他衣袖,央及道:“好哥哥,你饶我恕我则个!”

    到半夜打发两个丫鬟睡了,饱哭了一场,可怜走到床上,用脚带吊颈悬梁自缢。

    李瓶儿上吊未遂,西门看时机已到,拿一条绳子丢在他面前,又叫妇人上吊。李瓶儿瑟瑟发抖,后悔不已,想我那世里晦气,今日大睁眼又撞入火坑里来了,越发烦恼痛哭起来。这西门庆心中大怒,教他下床来脱了衣裳跪着。妇人只顾延挨不脱,被西门庆拖翻在床地平上,袖中取出鞭子来抽了几鞭子,妇人方才脱去上下衣裳,战兢兢跪在地平上。西门庆坐着,从头至尾问妇人:“我那等对你说,教你略等等儿,我家中有些事儿,如何不依我,慌忙就嫁了蒋太医那厮?你嫁了别人,我倒也不恼!那矮忘八有甚么起解?你把他倒踏进门去,拿本钱与他开铺子,在我眼皮子跟前,要撑我的买卖!”妇人道:“奴不说的悔也是迟了。只因你一去了不见来,朝思暮想,奴想的心斜了。后边乔皇亲花园里常有狐狸,要便半夜三更假名托姓变做你,来摄我精髓,到天明鸡叫就去了。你不信只要问老冯、两个丫头便知。后来看看把奴摄得至死,才请这蒋太医来看。奴就象吊在麴糊盆内一般,吃那厮局骗了。说你家中有事,上东京去了,奴不得已才干下这条路。谁知这厮斫了头是个债椿,被人打上门来,经动官府。奴忍气吞声,丢了几两银子,吃奴即时撵出去了。”西门庆道:“说你叫他写状子,告我收着你许多东西。你如何今日也到我家来了!”妇人道:“你可是没的说。奴那里有这话,就把奴身子烂化了。”西门庆道:“就算有,我也不怕。你说你有钱,快转换汉子,我手里容你不得!我实对你说罢,前者打太医那两个人,是如此这般使的手段。只略施小计,教那厮疾走无门,若稍用机关,也要连你挂了到官,弄倒一个田地。”妇人道:“奴知道是你使的术儿。还是可怜见奴,若弄到那无人烟之处,就是死罢了。”看看说的西门庆怒气消下些来了。又问道:“淫妇你过来,我问你,我比蒋太医那厮谁强?”妇人道:“他拿甚么来比你!你是个天,他是块砖;你在三十三天之上,他在九十九地之下。休说你这等为人上之人,只你每日吃用稀奇之物,他在世几百年还没曾看见哩!他拿甚么来比你!莫要说他,就是花子虚在日,若是比得上你时,奴也不恁般贪你了。你就是医奴的药一般,一经你手,教奴没日没夜只是想你。”自这一句话,把西门庆旧情兜起,欢喜无尽,即丢了鞭子,用手把妇人拉将起来,穿上衣裳,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儿,你说的是。果然这厮他见甚么碟儿天来大!”】

    李瓶儿后来变得很温婉,很老实,在潘金莲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还主动把与西门庆的同房权交给潘金莲,忍气吞声,一副可怜相。实质是她感到罪孽深重,老是做恶梦,梦见花子虚来讨债。二是已入虎口,没有他法,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西门庆却并沒有把她放在眼里,仍把她作为一个贱女看待,在她怀孕和月经期间,吃了胡僧药,强行与她行房,致使她血崩而亡。虽然生了儿子以后,西门庆与瓶儿有一段美好时光,似乎有些家庭的味道,但好境不长,等到西门庆这恶棍发善心时,李瓶儿已掘好自己的坟墓。

    李瓶儿归西天前的最后一夜,她用那“银条似”的双手搂抱着西门庆的脖子,呜呜咽咽,悲哭半日,哭不出声,说道:“‘我的哥哥,奴承望和你并头相守,谁知奴家今日死去也。趁奴不闭眼,我和你说几句话儿。你家事大,孤身无靠,又没帮手,凡事斟酌,休要那一冲性儿。……今后也少要往那里去吃酒,早些儿来家,你家事要紧,比不的有奴在,还早晚劝你,奴若死了,谁肯只顾的苦口说你。’西门庆听了,如刀剜心肝相似,哭道:‘我的姐姐,你所言我知道,你休挂虑我了。我西门庆那世里绝缘短幸,今世里与你夫妻不到头,疼杀我也,天杀我也。’”李瓶儿死后,西门庆“哭了又哭,把声都呼哑了。口口声声只叫:我的好性儿、有仁义的姐姐!”

    西门庆这鳄鱼流出了眼泪,而李瓶儿自食其果,自掘坟墓,不管她后来的境地何等凄凉,这女人由于前生作孽而不可自拔,真应了一句老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参考文献

    《金瓶梅》,会评会校本,中华书局

    《金瓶梅词话》,人民文学出版社

    《金瓶梅画集》,民国美术资料汇编

    《名家眼中的金瓶梅》,鲁迅,郑振铎等著

    《金瓶梅资料汇编》,中华书局

    《说金瓶梅》,黄霖著,中华书局

    《金瓶梅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

    《金瓶梅悬案解读》,四川人民出版社

    《金瓶梅词典》,中华书局

    《金瓶梅补删》,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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