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着实定的大了些,其实仅仅是为了能够不把对于某些事物的评价牵扯到具体的人物身上去,否则虽不敢自称文人骚客,却添了骚客们相轻于人的毛病,那就贻笑大方咯。
相比于同龄人,我算是较早步入社会的一批人,常以“出身草莽”自居,生计所迫于各行业间游走,自认为并没有被这琉璃世间影响过多,也未曾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类人。但终究还是会被影响的,犹如飓风过境,怎会不留下或不带走些什么呢?
“第三只眼”便是岁月那厮在我身上刻下的疤,不冷眼,但旁观,坐在角落里细细品尝着别人的故事,依照自己的经验去猜想他是如何决定、如何发展、如何得到如此结果的。
看客此时总是抢言道“人总要知足的,你这哪是伤疤,想来也是那老天爷爷奖励你罢了”,可看客们哪知,故事看得多了,便觉得一切都是故事了,那欢愉、那忧伤、那晨暮间所发生的一切,皆是那没有剧本只有大纲的故事,有些早已注定的再怎样努力亦是徒劳,有些不公的再怎么挣扎也只是为最后凄凉的结果,平添些过程罢了。这所谓的“奖励”,在日复一日中,消磨着少年的热情,老成换来的是你再也无法去融入哪一个故事当中,成了生命的看客。
但我讲话一直力求公允,一个个故事的主人公,确实也给可我诸多参照,就像唱戏那般,后台脸谱就那么几张,生旦净末丑,故事虽变化莫测,但人物、脸谱毕竟有限,故事中的定数也无出其右。
首先登场的是“娃娃们”,脸谱化很严重,把“稚嫩”写在脸上,妙语连珠的张扬着自己独特的世界观,仿佛圈子外都是“某个俗人”,我实际是不太排斥这类人,但有一点我实难接受,那就是男男女女的混合式族群,时常搞得周围人觉得他们是一群还没有来得及区分性别的孩子,难免会有些长辈们觉得有失体统,而他们也不对抗,任由别人误会什么,也算活的怡然。紧随其后要说的就是比他们成熟些的文艺青年们,说真的,在年龄偏小的时候,真的无法分辨这个人是天真单纯还是文艺,但当他步入社会,凭着他们的处事规便可清晰分辨出以长大成人的他们,稚嫩是否开会结出了文艺的小果实。其实本想用“伪文艺”来定位他们的,转念想到大冰曾说过,文艺青年便是将生活过成诗的那一类,我自顾想过,这人世间又有几个人配得上这样的评价呢,所以,我们都是伪文艺,那就不便再去区分那个伪的真一些,哪个伪的假一些了。文艺青年们之所以成为笔下着重要谈的第二类,是因为在我身边愿意发表评论的看客嘴里文艺青年是最惺惺作态的一类,我也常被看客们熏陶着去观察他们批评的是否得体,也当真没有反驳的支点。书,可以说是他们的情人,朋友圈里秀恩爱的那种情人,你可以说他没钱,但绝对不能说他没书,我有时在他们那获得过某些错觉,仿佛这世间的书,都属于他们,那抑扬顿挫的诗歌只为了满足他们而存在。话语间透露着柔弱的气息,额间随风飘动的刘海下是一双多情的眼睛,仿佛被人看透是他们的耻辱,因为文艺是孤独的,理解了还文艺个锤子。他们的人生观构建于某部小说或诗集,起初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要比腰间露出H标志的腰带哥哥们文雅点,可几番接触下来才知我乐观的过了头,尔等凡人根本不理解他们对人趋势的态度,他们是间歇性的文艺、偶发性的清高、多变性的切换,像诗人般叫嚣着各种不公,能让人振聋发聩,却如奴役般僵硬的日复一日,嘴上不求饶,膝盖却软的似棉花那样,黛玉葬花、徒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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