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一周。
搭便车回老家看望父母,意在处理交通事故理赔,重点是去做司法鉴定以及寻求法律保护。
老人被车撞了,脑外伤蛛网膜下腔出血,多处肋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一年多了,总是头疼头晕,不舒服,耳朵也有问题。七月回老家检查了听力,说是神经性耳聋。可是,就这样,法医鉴定够不上评残,精神损伤也够不上定级。唉,只能自认倒霉了。老人受了皮肉之苦,隔三差五头疼,受折磨啊!没办法,只能继续治疗呗!不想再做CT之类的了,转为看中医吧!
白天在市中医医院陪姐姐姐夫看医生,姐夫连续几天肩颈疼痛难忍夜不成眠,姐姐也是几天胸闷气短,浑身不自在。医院是我平时最不愿意去的场所,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若头疼脑热我也是能忍就忍,尽量不去医院,不想排队,不想打针吃药。医院的环境真不舒服!但是,人到中年,机器零件破损怎么办?肩颈腰背,隔三差五疼痛,不就医不行了。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不是自己不想去医院就可以不去的了。昨天陪父亲看中医,他脑外伤后遗症总是头疼。因前不久已过拍片做过CT核磁共振,这次直接让医生把脉看片开药按方抓药,尽管中药房等了近个把小时,算来也还是顺利完成任务,开心回家。可姐夫是第一次来此就诊,针灸理疗之前要做个CT,看看脖子到底怎么了。利用姐夫排队泊车的时间我已经在自助机挂了专家号。兴冲冲到了就诊室,被助理告知不巧专家医生临时离开,需要等待二三十分钟。机灵的我让助理开了检查单,付钱取号满怀期待的去排队做CT,看着墙上的叫号机,觉得还行,也就排在七八人之后。谁料想足足等了一小时还未轮到。一会一个住院病人,一会一个急诊,一会一个穿制服陪同的,总之,墙上的屏幕上的号几乎没有前移,真是服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不断有“插队者”,有的穿着病号服,有的坐着轮椅,有的躺在病床上,有的戴着手铐脚镣。实在忍无可忍,我找医生理论,说是急诊者或是住院病人。可是刚刚一位由三位穿制服者陪同的绝非急诊,穿着条纹衣裤,一脸胡子,没有一丝笑容冷冷的脸,眼神里没有有种别用东西。陪同者解释说是犯人,杀人犯。呵呵,杀人犯就不用排队?理由就是没上手铐脚链,但又怕他逃跑?呵呵,那三位穿制服的陪同是干啥的?
这趟回老家顺便帮二妹搬家了。她儿子下半年上小学了。为了便于接送以及得到更好的教育,姐姐们托人帮她某了一份相对何时的工作,小学德修老师,儿子可以就读该校并享受职工子女的待遇,可以减免部分学费。而且离父母老家也近了,父亲母亲不必乘坐三四趟公交车。
虽说是从一个出租房到另一个出租房,母子俩也没什么大件,就是一个冰箱,其余都是杂七杂八的物件,衣服被子等等,可就是塞满了小皮卡车斗,楼上楼下搬搬东西,满头大汗,湿透了汗衫。手机里的显示走了五千多步啊!
远在北京的小妹碰巧出差到宁波,顺道就回来了。姐妹几个上一次相聚是十来年前的事了。那次在宁波,刚好父母也在我家,小妹出差顺道来的。这次,终于四姐妹齐聚在山清水秀的乡下。多少年没有一起了!更巧的是隔壁叔叔家的三个女儿也回来看望父母。虽说她们仨都在金华,回家方便,但是也难得啊!七姐妹,同聚一堂!自然老人家是极其高兴的。
傍晚姐妹几个,一起去村口河里摸螺丝,陪妈妈散步。最有兴致的要数小妹了,到河里游泳了。为了女儿的中考,那年我学会了蛙泳,但在没有四边的天然“泳池”,没有泳衣泳镜,我放不开手脚啊!她倒好,自由泳,蛙泳,仰泳,居然还躺着水里唱起了山歌!仰望满天的星斗,感慨万千!乡下的夜晚静悄悄,河里只有我和小妹,母亲坐在河边石滩上,时不时有一辆车路过打破山野的宁静,不远处从村里通向公路的桥头路灯照亮了桥下的一片水域。母亲说有许多虫子在等下飞舞。我和小妹都是近视眼,那看得见什么等下的飞虫啊!还是尽情戏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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